Monday, December 28, 2009
送父
五叔,讓叔姪我倆來個隔世 cross over,送給您的三哥、我的父親。
茫茫滄海幾生塵
世事何勞苦認真
仙佛終須隨劫盡
蚊虻也得逐年新
一枕黃粱日月改
笑挽清風金果來
志淡身勤無怨悔
雲散日耀渡蓮台
(圖片摘自http://chibinh.net/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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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Monday, December 14, 2009
一瞬間
殘音無剩,
是巧合?
是天意?
是命不是命,
堅要繼續抗鬥。
或墮無間,
不信。
縱不順,
也不順。
回首一瞬間
時間停歇
容顏初見
歎息一千遍
想問昨天
是否有明天
欲言又止
對你的眷戀
失去的纏綿
你在我身邊
只剩想念
止不住傾瀉
任憑這世界
如何變遷
也無法忘卻
那最初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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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12, 2009
Wednesday, December 02, 2009
圓
走過去看究竟,看他寫甚麼,正有三兩個男女哄笑着、嚷着要寫甚麼好意頭的四字成語,擾攘一番後,老和尚就為他們寫完了。
牆壁上也掛着三五幅詩詞,字體頗有剛勁。突然後面傳來聲音。
「要寫嗎?」
回頭一望,原來是老和尚。
「也好。」
「想寫甚麼?」
想了一想:「圓,圓字。」
他定神看了我一眼,跟着再問:「就一個圓字?」
我對他一笑,點着頭:「嗯。」
他正要下筆,突然抬頭問:「要寫甚麼體?」
「隨意好了。」
「把你的名字寫下。」他示意我擺在墨硯右邊的一張紙和一支原子筆,然後開始寫。
我說:「不用了,我只是路過的。」
他再沒說甚麼,很快就寫好了。是行草。
接過後,謝過後,就離開了。
最近,心,亂,很亂。記此,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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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30, 2009
只記今朝笑
這首可算是女版的「滄海一聲笑」吧。其實心裏盪着的調子,應該是粵語的版本。相比國語版,還是喜歡粵語版的詞,無論是境、是情,描寫的層次都比較豐富,既活潑,又原始,與簡單而跳脫的曲調很相融,完全是黃霑的風格。跟「滄海一聲笑」一樣,曲與詞皆黃霑所作;應該是先有粵語的詞,才按着路線再填國語詞,所以後者顯出有點兒被動,隱隱有點兒總划不到岸的感覺。
白雲俏,豔陽照,襯我逍遙調。
自由是我,心裏只記,今朝的歡笑。
開心的感覺,傾心的快樂,今天開了心竅。
落霞如血,紅日如醉,我抱擁奇妙。
唔…唔…今朝的歡笑。
熱情和唱,盡情傲嘯,看透江湖玄妙。
自由來去,不盡逍遙,瀟灑到不得了。
笑面向,滔滔啊,他朝有誰能料?
啦…只記,今朝的歡笑。
開心的感覺,傾心的快樂,今天開了心竅。
(滄海一聲笑......)
白雲俏,豔陽照,襯我逍遙調。
自由是我,心裏只記,今朝的歡笑。
瀟灑得不得了...瀟灑得不得了...
瀟灑得不得了...瀟灑得不得了...
網上也找到原唱呂珊的連結,可惜配上了風馬牛不相關的影片,剎了風景,所以就不把片子直接貼上來了,諸君隨意吧。
(也把這歌點給大鐵鎚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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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28, 2009
Thursday, November 26, 2009
與蠢人共事易爆心臟病
瑞典一項研究顯示,蠢人原來跟香烟、咖啡因或油膩食物一樣對健康有害——跟笨同事一起工作所帶來的壓力,可能引致心臟病發!
令工作壓力大增
瑞典林德伯格大學醫療中心的研究人員說,壓力是心臟病發的頭號主因,而每天跟笨人一起工作,是破壞性最大的壓力模式之一。負責研究的安德烈松表示,他們研究了五百名心臟病病人,出奇地發現六成二人生理上只有很少普遍被認為能誘發心臟病的危險因素。
她說:「於是我們問及他們的生活習慣,差不多所有低風險病人都說,他們的同事蠢得幾乎連怎樣從停車場行往公司都不知道,而他們在心臟病發前不足十二小時內曾受其中一個『蠢人』大大刺激。」
一名女士因助手把要影印的重要公司稅務文件放進碎紙機而被送到醫院,另一男士因女同事不斷問他借塗改液去「塗改」電腦屏幕上的錯字而在桌前病發。
安德烈松說:「你可以抽少點烟或是改善飲食習慣,但大多數人處理蠢事的技巧都很差——他們認為自己無能為力,所以一味將不滿收藏心底,直至他們終於忍不住爆發。」笨同事亦會令其他人的工作量增加一或兩倍,她說:「很多研究對象同情那些笨同事,所以嘗試替他們糾正錯失。」
東方日報(2003-07-31)
(轉貼自「網路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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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嗱,開個 file save 左佢。第日如果我猝死,要研究死因,你就攞出黎,呢個會係一個好重要嘅線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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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November 25, 2009
最後的最初
通通都交纏在一起。
學習着去划;
划出個不可能,
划出個最後,
也划出無數個最初。
划着去學習;
學習忍辱,
學習冷漠,
更學習到自慚形穢。
投一個錢幣,
可夠點唱機唱不停嗎?
投一個錢幣,
可叫願望成真嗎?
願望不就已成真了嗎!
有一條小小的船
漂泊過東南西北 西北東南
盛載了多少憧憬 多少夢幻
船兒美麗 夢兒旖旎
穿過海洋 渡過河川
來來往往 無牽絆
春去秋來 時光荏苒
憧憬已渺 夢兒已殘
小船啊小船
不復昔日的光輝燦爛
經過風暴 涉過險灘
盛滿時光 載滿苦難
何時啊何時
才能卸下這沉沉重擔
何處是她避風的港灣
何處是她停泊的邊岸
經年累月 飄泊又流連
白日苦短 夜來又苦寒
她已疲倦 她已顢頇
憧憬已渺 夢兒已殘
何處啊何處
是她停泊的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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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November 19, 2009
一天
鮮花縱使艷麗,言詞何其懇切,反令我更煩躁、厭惡、怒憤,無奈復無奈,何必惹我!
死老鼠,噢,未死,掙扎不得、吱吱哀鳴。不欲睹,也只能嘆一口氣。這是命。
保暖杯,久久被冷落了的保暖杯,再倒進去的洋參片,永遠都不能重調甘美。
心機算完,繼續算,逼上梁山。
偏頭痛,偏偏頭痛!
揭露真相原是非常累人的事,何苦。
Hamer 族女人身上被鞭打的傷痕,就是顯示她們活着的價值。從原始到文明,鮮血都是一樣紅。
那夜,昏暗中,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堆笑着、唱着、起哄着,一同讓「滴滴金」的璀璨凝住了空氣二十秒。很想問句,為甚麼!
如斯軟弱,何必惹我!
偏頭痛,偏偏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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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15, 2009
送給妳倆
Saturday, November 14, 2009
謎
一隻小麻雀拍動着雙翼,
一隻青蛙在堤岸邊休憩,
一隻蜘蛛在樹椏間吐絲,
誰看得到湖面之下的暗湧?
呼一口氣,
落一片葉,
泛起漣漪層層,
誰感受到那陣陣悸動?
那個秋,這個秋,
都無緣看見盛紫鮮黃。
縷縷、悠悠,
日到夜,擁擠在鐘擺搖晃處,
夜到日,戀戀於昏冷空氣中。
偶然的瞥見,
五個字竟爆發萬瓦電流,
潮濤狂翻,
無法靜止。
究是輕佻的炫耀?
是另有所喻的密碼?
才感恍然,
又見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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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擾攘攘中祇想安安靜靜
偷偷的許我抹乾眼睛
我卻恨原來人生錯步永沒停
緣似是霧 悔原是命
轟轟烈烈的今已凋凋零零
捉到的不過某些泡影
我錯在從前途中裡面那一點
在那一方 於那一天
啊...秋天復秋天
相思難相見
難道這一切全是註定
啊...起點是終點
相戀還相怨
誰令這一切變遷
去去來來中祗覺飄飄零零
秋風一生作我的背景
到最後才明人生客路永沒平
情既是恨 恨也是情
情正是恨 恨正是情
情永是恨 恨永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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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09, 2009
Wednesday, November 04, 2009
新毛毯
「嘩,你出關了!」
「也不是。我要去買毛毯。」
「幹嗎要買毛毯?」
「計劃要進行了;還得要買棉被呢,不過一個人一次拿不下,今天先買毛毯。」
「本來約了E,陪她去買東西,我推她好了。」
「那不好,你陪她去吧。我沒要事,也不用你陪我去買,不過我知道你掛心,趁現在有點心情而已。」
「就是嘛,難得你肯出來,可以改天再約她。買毛毯,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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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02, 2009
苦中一點甜
做了幾個沒痕跡的夢,不斷的醒來,感到有點燥熱,把被子踢開又拉回來,向左、向右,很不耐煩。
你突然伴在我的身旁,一把擁着我,雖然看不見你的臉,你的體溫、氣味,讓我感到很安全,也就鬆弛起來,依伏在你的身上,入睡了。
醒來,你正拿着一件紙造的半身裙子,比在自己的腰下給我看,噢,前面竟然開了一個洞!你瞇着眼對我得意地笑,我也禁不住哈哈笑起來。
醒來了。
Friday, October 30, 2009
偽輪迴
這裏曾經是裝載得滿滿的,風過後,卻彷似魅宅熬不住天白。
殘破的外殼,還可充作療傷站;只要靜靜的。
清拆令。
可在山那背後再建小屋嗎?
山也要被移走。
山也要被移走。
在這個時刻;就在這個時刻。
嗤笑一聲豈不最合適不過。
每個情節的時機永遠都那麼出人意表,又設計得天衣無縫。
還好,還能趕及把所有所有都包裹好,好珍藏在這塊田。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Wednesday, October 14, 2009
回歸
On your mark.
Get set.
繼續受傷,
又繼續傷人;
保證高潮起伏,跌宕有致。
這刻,
無法不再重聽你送的那闕驪歌;
讓心臟抽緊,
要淚水預支。
這刻,
只要、只能重塑你那一刻的真意,
任由它弄痛、弄得好痛,
然後再用它止痛,
任它催眠。
往後,
……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Sunday, October 04, 2009
維塵
才看清楚,正置身在一大片峽谷中,眼前只見高高低低的大石,鋪滿着黃沙。還在盤算着,你突然從我的左旁搶前,回頭伸出右手就拉着我走。
跟在你的後面,看不見你的臉;邊踏着沙石,邊感受你手掌的溫熱,不斷翻動着大腦神經的檔案。很熟識。
。。。。。。
那個秋夜、那個凌晨,他一路一路聽着我的故事。
最後,他問了一個從來沒有人問過、連我自己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想了一想,就答了他。
。。。。。。
這刻的熟識感,印證了那夜的肯定。
但是,如果這一刻再要回答那個問題,還會是一樣嗎?
。。。。。。
這應該是極限了?
Thursday, October 01, 2009
剎那亢奮
秉承優良傳統。
不斷反,反昨天,
繼續革,革自我。
自主創新,
雞蛋粉絲繼續造。
依法辦事,
黃金人仔有理收。
x x x x x x x x x x
猜燈謎時間
謎面:
天安門前,許下愛情諾言。
(猜兩個字。)
謎底:(嘩,唔敢講呀,驚驚!)
Sunday, September 27, 2009
那麼遠,這麼近
Where have all the SOLDI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soldiers gone?
Some time ago.
Watch CBS Videos Online
Where have all the soldiers gone?
Gone home for dinner everyone.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When will we ever learn.
「老公,放工嗱!今晚煎牛扒呀。」
Wednesday, September 23, 2009
這麼遠,那麼近
主唱:黃耀明 旁白:張國榮 作曲:張國榮 填詞:黃偉文
(張:離開書店嘅時候,我留低咗把遮,
希望拎咗佢返屋企嗰個係你啦……
2000年零時零分,電視直播紐約時代廣場嘅慶祝人潮,
我有無見過你?)
黃:愈夜 愈看愈美麗 但誰 會來電
當我凝視我的臉 幾億人在愛戀
畫面在腦內乍現 波斯灣最南面
燈塔中 誰人在約會我 不必真正遇見
*是誰在對岸 露台上對望 互傳著渴望 你熄燈我點煙
隔住塊玻璃 隔住個都市 自言自語地 共你在熱戀*
#在池袋碰面 在南極碰面 或其實根本 在這大樓裡面
但是每一天 當我在左轉 你便行向右 終不會遇見#
(張:如果你識我嘅話,我今年會收到乜嘢聖誕禮物?
呢間餐廳,呢隻水杯,你會唔會用過?)
黃:命運 就放在桌上 地球儀 正旋動
找個點 憑直覺按下去 可不可按住你
Repeat *#
(張:我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
望住喺窗外面飛過嘅幾十個小鎮,幾千里土地,幾千萬個人,
我懷疑我哋人生裡面唯一相遇嘅機會,已經錯過咗)
黃:喜歡的歌 差不多吧(李泰祥嘅新唱片你買咗未)
對你會否 曾打錯號碼(我懷疑嗰次把聲好沙嗰個就係你)
我坐這裡 你坐過嗎(我認得你啲字跡)
偶爾看著 同一片落霞(佢由亞洲一直飄到南美洲)
Repeat *
黃:月台上碰面 月球上碰面 或其實根本 在這道牆背面
或是有一天 當你在左轉 我便行向右 都不會遇見
(張:我買咗兩本幾米嘅漫畫,另一本將來送俾你)
Tuesday, August 11, 2009
反網絡暴力宣言
• 思想和言論自由,是香港社會的基石。網上網下,我輩都有責任好好維護這個權利。
• 反對一切防礙網絡自由的行為,包括:
2. 利用軟/硬手段,甚至恐嚇,去令反對聲音消失。
個人向來我行我素,本來不欲多作解釋,但既然貼了公開宣言,自覺對到訪的朋友也有責任。
宣言的出現固然一定有事因緣起,但是首先決定發佈此宣言的朋友們的目的,都是如宣言的標題所列,我們都希望理性地作出不平鳴。是否能喚起甚麼,就我個人來說,在反對網絡暴力以外,我是追求一個更大、更闊、又很不切實際的境況,希望更多人會對於我們生活及生存的地方能作出多些主動的認識。
其實一樁半件的所謂網絡暴力事件,於社會大眾的直接影響有啥?我睡在病床上的阿爸、視線日益模糊的阿媽會關心嗎?我不會問下去的,因為,人,本來就微細不如塵,我們所能操控的也很少,只因皮囊還頂着半點也許搖搖欲墜的良知,尚夠牽引走路的方向。現在,只是好趁着還能做甚麼就做點甚麼的狀態,繼續走,要走也安然。
所以,如果知道是次的相關事件的朋友,固然可以各自有取態;至於未知箇中的來龍去脈的朋友,好奇、關心的,用點時間倒也不難知道,否則,作為一個獨立理念的宣言,也其實應該要看得中性,支持、不支持的,也一樣可以自由表達。
老麥
Goethe
Saturday, June 13, 2009
Saturday, June 06, 2009
不悔
走過荒漠都像草原
秋風吹過不落葉
我是這樣看待我們之間
跨越一切的相知相戀
你曾送我那朵玫瑰
感覺依然閃著露水
每當黃沙滾滾睜不開眼
在我心裡還湧著甘泉
短暫的是流轉的季節
永遠的是飛天的思念
遺憾來不及再與你共譜經典
但已足夠微笑凝眸
簡單的是天涯都追隨
為難的是訣別著成全
把你的夢想種在我心田
最深刻的幸福是不悔
Tuesday, June 02, 2009
夜迷離
一個女子正坐在男人頭部的前方,面也朝向門口,臉上有幾度斑亂的血痕,卻毫無半點表情,眼睛似盯着男人的腳,雙手都垂到地上,右手仍然握着一把刀,是那些通常在港製的黑社會電影仇殺廝鬥所慣見的長刀。
畫外音:「不要告訴媽媽!」是一把男性、低沉的聲音。
x x x x x x x x x x
螢幕上剛播完一套重播的電視劇,她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屋內立刻變得寂靜。她繼續坐在沙發上,坐着,就過了十分鐘。
她站起身來,走去穿上了鞋子,從桌上拿起一個小包包,開門就出去了。
她駕着車,從停車場駛出去,在她住的屋苑附近範圍來回轉了三數次,然後再駛出大路。一直繞着山道往下走,像是無意識地繼續向前驅。走過了海底隧道,不覺間就輾轉到了一條陌生的內街,兩旁都是工業大廈。
值此深夜,這裏一切都處於靜止,就只有她的車子。
車子突然停在交通燈前大約五十米。她遠遠的望着那交通燈,由綠變紅,再由紅變綠,交替着,都永恆地夾着黃燈在中間。車子還是停在路上,她似乎很享受這一刻。
不知道車子停了多久,忽見那交通燈前有一個人正從馬路的左邊慢慢地走過對面。她的眼神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然後雙手重新擺握着駕駛盤,同時右腳猛力踏下油門,車子一直加速,直撞向那個路人!
車子顛簸震盪了數下,衝過了交通燈,拐了左彎,就停下來。她從小包包內取出手提電話,按了999。繼續坐着,等。
大約五分鐘後,一個駕着摩托車的交通警察來到現場,就停在交通燈前。他走向那個躺在血泊中的人,一個中年男人,他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拿起了對講機報告情況。
救護車從鄰街正轉入肇事的內街,就在這個時候,一下「嘭」的鎗聲劃破了這昏暗街頭的寂靜。
x x x x x x x x x x
他一進入屋內,就除掉了鞋子,走進浴室淋浴。
沐浴後,他弄了一個即食麵,邊吃邊翻看着報紙。
吃過麵後,他神情滿足地坐在沙發上,頭靠後枕在沙發靠背,閉上了雙眼。
過了半個鐘頭,他睜開眼,起身走到雜物櫃前,拉開最下層的抽屜,取出了一把十字頭的螺絲刀。
他走到窗前,用螺絲刀把右邊窗子的內框拆了下來,再在把窗子推開,然後轉身到飯桌旁,把一張椅子移到那窗前。他踏上椅上,再攀過窗,一躍而下。
x x x x x x x x x x
這夜,城中多了五個死人。
Sunday, May 31, 2009
盡了…未了
即使要哭 不想有淚
眼前光景總要面對
曾經擁有 才會失去
不愛自己 怎可愛著誰
高不過天 低不過地
但腳步一起總算完美
塵俗的愛 難似傳奇淒美
難望彼此化作蝴蝶遠飛
何必回頭 懷念已死的分和秒
仍換不了 消失的哭笑
過後不必回頭
得不了當然忘不了
緣盡了 情未了
Thursday, May 28, 2009
HOME
In 200,000 years on Earth, humanity has upset the balance of the planet, established by nearly four billion years of evolution. The price to pay is high, but it's too late to be a pessimist: humanity has barely ten years to reverse the trend, become aware of the full extent of its spoliation of the Earth's riches and change its patterns of consumption.
By bringing us unique footage from over fifty countries, all seen from the air, by sharing with us his wonder and his concern, with this film Yann Arthus-Bertrand lays a foundation stone for the edifice that, together, we must rebuild.
On the occasion of WORLD ENVIRONMENT DAY on June 5th 2009, HOME will be the FIRST movie to be released simultaneously on ALL MEDIA (Theatre, TV, DVD, and Internet) and across 5 CONTINENTS.
ON JUNE 5th, WE ALL HAVE A DATE WITH THE PLANET!
Link:
Tuesday, May 26, 2009
Monday, May 25, 2009
自重
「…」
「我信你,也當然信自己,所以信他。但是他錯了又錯,錯了再錯。」
「他知道嗎?」我還有一絲寄望。
她苦笑:「他錯在總是以為,他以為自己聰明,他以為別人做了愚蠢的行為,所以忘形失態,反暴其短,做出真愚蠢的行為;一次、又一次。」
「對不起!」
「別傻了,告訴你只是想讓你認識多一點。我只為他可惜,而我和你,反有得着。」
對,這是述說尊重、自重的一課。
Friday, May 22, 2009
Monday, May 18, 2009
暗黑
看見月台的對面
模糊
是最後的靦腆
暗黑之中
暖流打從腳掌滲透
新鮮
已然急凍
暗黑之中
只剩音符還在飄揚
渺渺
不可接近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恨
在世間難逃離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消散的情緣)
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願來日再續)
鮮花雖會凋謝(只願)但會再開(為你)
一生所愛隱約(守候)在白雲外(期待)
苦海翻起愛恨
在世間難逃離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Sunday, May 17, 2009
雜碎
* * * * * * * * *
差不多每天早上經過那棟商業大廈,都會看見一對男女站在側門外面在抽煙。突然有個疑問,在街上抽煙的人,煙灰掉到地上,這算是隨地拋棄垃圾嗎?
* * * * * * * * *
「不要哭?為甚麼不要哭呀?!只要我會繼續笑,我就會繼續哭。我的笑與淚,不是做給別人看的。」
嗯,我是很容易笑的。我的友人。
* * * * * * * * *
「我推介了《禮儀師》給岳父岳母看。Anna 和 Jessie 下一個星期回來,你看要給她們看嗎?」
「Come on!你不需要問我吧!讓她們自己找就是咯,何況這都是你的專業。」
「那,你看到甚麼?」
「為甚麼要問我?你今天不是請我來吃蝦餃的嗎?」
「我知道你總會看到多一些的。」
「呵呵呵,你真是的!」
「別笑,快說。」
「轉變和改變。」
「好,下個禮拜六下午過來。」
* * * * * * * * *
「怎麼每次以為你會 PK 的時候,你又會突然出現。」電話裏面傳來他的聲音。
我知道這個朋友一定會對我好的,因為他知道我總是比他 PK。哈哈!
Thursday, May 14, 2009
星移之後
可惜,雖然這個結好像沒有再拉得那麼繃緊,還是沒有因而全然解開。還欠一些。
到今晨,在毫無意識之下,終於如願以償了。有點抑制不住的雀躍,不斷歡呼着那偶拾的片段。
然後,卻也那麼巧合。
也許這是上天出手的一個交易,也可能是個試探。
真正的承諾、約誓,是對自己立的;講得出,做得到。
往事不堪思
世事難預料
莫將煩惱著詩篇
夢短夢長同是夢
一切都是為了年少的野心
身世浮沉雨打萍
天涯何處有知己
只愁歌舞散化作彩雲飛
一切都是為了如水的柔情
不妨常任月朦朧
為何看花花不語
是否多情換無情
燭火無語照獨眠
愛情苦海任浮沉
無可奈何花落去
唯有長江水默默向東流
(鄧麗君詞)
Sunday, May 10, 2009
舉手不勞
為了減少體力消耗,出外都乘坐的士。不過為減低連累別人的風險,我都戴上口罩,還把兩邊車窗都較低了一點,讓車內的空氣有點流通。以防萬一,又用手提電話記下的士司機的名字,然後付車費的時候向司機要了收據,因為上面印有車牌號碼和上車、下車的時間。
心想,如果我不幸患上甚麼流感而需要尋找和我接觸過的人,也可以有準確資料追蹤曾經接載過我的司機,就能盡快把他們找到了。
昨天和兩個朋友吃午飯,閒談間提起這事,他們都不約而同瞪着我,同聲說:「你怎麼總是這麼好人!虧你能想得這樣周到!」
我反問:「這很難嗎?!不是很自然的反應嗎?」
「問題是,你認為的自然對其他人來說,可能要很費力也說不定呢。」
朋友說得對,就像我經常慨歎「有 common sense 的一點都不 common」的道理一樣吧。但是對我來說,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話,不但是舉手之勞,根本就是舉手不勞,為甚麼還吝嗇?
Friday, May 08, 2009
Wednesday, May 06, 2009
無法抓緊的手紙
手腕勉力,手肘和筷子同做了支撐點;良久。
對着眼前、桌上的飯菜,淚水漣漣滴落米飯、滴落碗邊、滴落桌面,實在吃不下咽。
一幕一幕不斷地重演着,無法抗拒。筷子的支撐點終於倒下了,雙手趕緊掩着臉,為要承托着如鉛沉重的頭,好得半餉開懷地悲傷、嚎哭。
那細雨紛飛的晚上的一切一切,究竟可以重播多少次?
很多以為已然經歷過的,到今天,才知道甚麼才是第一次。很多以為已然去盡的,到今天,才感受到怎樣才叫刻骨。
有,是幸福。然而有,卻不含時間,所以賞味期限是隨時。而這個隨時,已成為過去。所以,怕,怕會遺忘。
從未想過會遺忘,到今天,才明白那原來與記憶力無關,因為,今天,才醒覺到這原是從未有過的觸動。所以,怕,怕會遺忘。怕,因為痴呆之後,不會有人來為我閱讀。
Saturday, May 02, 2009
Tuesday, April 28, 2009
Sunday, April 26, 2009
Friday, April 24, 2009
無章
讀別人的文章,滿眼妙曼的文字、無邊的創意、睿智的思理,好生羨慕!
就寫的愈是短了?
懸念、狐疑會是獨剩的資產;且繼續輸送你的無情,好湊一個圓合。
我自遊蕩,或站在街角,看你,也讓人看。
緊扣着八指,用一雙拇指的甲輕打着下唇。
好玩;又左右移動着頸項,用下唇來回細味兩片指甲。
混濁的玻璃映現着你那蔑視的眼神,又如斯清澈。呵呵。
可沒完沒了的。
* * * * * *
頂着腐壞的皮囊,頂着瞀亂的思緒,繼續。
Wednesday, April 22, 2009
Sunday, April 19, 2009
Saturday, April 18, 2009
Sunday, April 12, 2009
點解香港咁多呢啲人!!
人哋國家內亂,局勢緊張,政府已經發出勸籲,都仲繼續出發去嗰度玩。
$&#*+%x@#z*$y&#+%x@#z
記者:「你知唔知入境處嘅緊急求救熱線呀?」
甲:「唔知呀,冇去 check 喎。哈哈哈。」
記者:「你驚唔驚去到出事返唔到黎呢?」
乙:「哦,我諗有左上次嘅經驗,政府今次應該會搞得好架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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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
Thursday, April 09, 2009
新宿大哥一面相
成龍在銀幕上死了。
這就是「新宿事件」的編、導、演一起苦苦經營的不一樣的成龍了?
聽說鐵頭是為成龍度身訂造的,爾冬陞要「為觀眾帶來一個從未在銀幕展現過的成龍大哥」。於是,脫下警察的制服走去做黑幫,揮刀舉鎗去殺人、攫奪地盤,血肉橫飛的廝殺下最終落得壞人沒好死的下場,就此塑造了所謂不一樣的成龍!但是,君不見大哥早在「玻璃樽」內,已經英勇地不施拳腳去談情說愛嗎?在完全無助、無能的情況下眼睜睜地看着一班出生入死的手足下屬慘死,那「新警察故事」裏面激動搥胸的男兒淚還歷歷在目呢。
今次,一開始,刑警追捕黑工,逃走中卻又好心救回隊長一命,來一個兵賊的惺惺相惜,也好作為最後一場人生荒誕劇的引子。然後,愛人秀秀卻變成山口結子,山口是夫姓,美夢破碎後醒覺要打算自己的前路,於是毅然刺殺大佬,為自己謀居留、為兄弟搶地盤、求安穩。成事後,自己無私地退走江湖,讓兄弟打理「業務」,更苦心叮囑兄弟日後要照顧新偷渡來的同胞,更不要販賣迷幻藥給年輕人等等,怎不叫人凜然生敬。到後來,為保一眾墮落兄弟,不惜出賣大佬罪證以換兄弟不被制裁,最後才驚覺自己的一廂情願,惜為時已晚。
成龍要轉型,真個是談何容易。除了他多年來在銀幕上的固有英雄形像之外,最關鍵的是現實的他,一直都是連着戲的;成龍,無論是在戲裏、戲外,永遠都是演着同一個角色——一個正義大哥。他演得實在太棒了,往往令觀眾無論在意識或潛意識裏,都看不見才俊陳子午(玻璃樽)、超級警察陳國榮(新警察故事)或者考古學家 Jack(神話),大家看見的都是成龍。有趣的是沒有太多人會介意,因為大家都是要看成龍。(還有一個有趣現象,或者是巧合吧,就是戲裡面那些主人翁的名字都好像要在有意無意間提醒觀眾那人就是成龍。)
看來,縱使大哥決意要放下身段,作為觀眾,覺得還不過是換湯不換藥。不由得想到或者爾冬陞(慣性地)包攬了編與導兩大項,總不能完全不計算後果的。又還是功力問題?要協助大哥「把演技推向高峰」,製造驚訝,不做好人做壞人這個思路未免來得有點幼稚,(還是不夠週到呢?)因為,這個黑幫小頭目也「原來」是滿有正義、只是逼於形勢才鋌而走險的。
如果踢走了「成龍」症狀,其實鐵頭的角色是寫得有血有肉的。雖然同樣以正義為骨架,他不是刀槍不入、功夫了得的唐山大兄,而只是一個只懂拼死命打拳頭架的山東怒漢。(如果不去計較、質疑怎麼他的鎗法會那麼準;當個別事件算了。)由決定去殺人求存,到成功取得地盤不再受欺壓,表面看來是懂得動腦筋、懂計劃。但當他還倚仗着大佬的身份走去苦口婆心勸阻一班兄弟的時候,才在無遮無掩的境況下讓觀眾看到他的天真、愚魯。(也難得有那個北野刑警陪他一起癲!)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才見人面全非,那會是何等錯愕、何等悲憤,可惜的是他已經再沒有時間去問個究竟了。我喜歡這個角色,因為有缺憾,合理與不合理的缺憾都有,這才是人生的寫照,才令我入信。
有人說來年電影金像獎成龍應該會憑藉「新宿事件」被提名最佳男主角,相信這個是毫無困難的,不過得獎與否,還要看其他呢。成龍的演出的確是(一貫地)非常落力,特別在感情戲方面,看得出很用心,尋求突破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但若論要當上影帝,還嫌欠缺了一點立體感;當然這裏面肯定有先入為主的看法。
Sunday, April 05, 2009
火影、忍者
渴望的浮游,
幻變出一副軀殼的叮嚀。
痴痴呀,
灑透地底的熔岩,
餵飽了伶仃的蠅蛆。
趕忙在夜街道上,
撥弄着孤寡的門扉,
把最後的囑咐,
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留虛假的相同,
裊裊於十二個隔格當中。
這不是一個咒語;
卻還中了。
Thursday, April 02, 2009
今天的冥冥中
「你怎麼了?要上班了吧。」
「陸阿姨,還早呢。你吃了早飯沒有?」
「剛吃過了。你呀,要吃多點兒啊。要好好的挺住,還要靠你把好關咧。」
「你儘管放心好了,醫生說我是鋼打的,一定挺得住的。」
「你就是這樣子,這麼多年,真的辛苦你了。你聽我說,國家的體制一直都在改革,領導們都真的很用心,情況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不會很久,你要有信心喔。」
「這麼多年,這些問題老纏着,早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我知道你夠韌。」
「如果沒有你跟王大哥做了那麼多,我才真撐不下去哩。」
「你們做的都是叫我感動的事,我不過是好趁着我口說的這裡還有人能聽得進去而已,也幫不了太多;畢竟我都已經退下來了。欸,不過,我九十了,我想多吃兩三年應該都不是問題的,我會看見你們成功的。有空一定要再來北京,在這兒住幾天,陪我品茶、吃棗,知道嗎?」
「哎唷,我去北京,不找你、找誰?」
「好,好,你自己保重喔。」
「阿姨你也保重。」
* * * * * * * * *
午飯後,收到S電郵給我的連結,第一個反應是,他太明白我了。
打開了判詞,有四十頁。不算長哩。
先讀了最後的兩頁,然後再重頭細看。
判決給了我一份安慰,因為它有「誠實人」眼中應有的結果;是一種望梅止渴的代入感吧。
讀完之後,腦際滿有疑問,心內又無限唏噓。金錢可以如此令人撇棄親情、泯滅人性,甚麼專業的,何等令人齒冷。我看見的是,這不是一個終結,這只是一本厚厚的書裏面,正要翻到另一章而已,只願繼續翻下去的,一路都是好。
心頭泛起了一陣熱,於是發了一封電郵給S,請他代我傳個問候給那個陌生人、勝訴的她。
Tuesday, March 31, 2009
成晚做得一樣嘢
Sunday, March 29, 2009
歸。結
「我在等一個人。」
「你知道要等多久嗎?」
「我知道,用一百年減去我們一起的年月。」
「那就要等好久呢!」
「嗯,不怕,我有心,就有力。」
「那個人一定會來的嗎?」
「我沒想過;只想要等。」
「你們不能一起老去,那個人也不會想再見的。還是別讓他看見你現在的模樣好了。」
「是這樣的嗎?」
「噢,對不起!我本來是要告訴你,這兒只能讓人等三天的。我剛才說多了。」
「嗯,是這樣的嗎。。。」
Thursday, March 26, 2009
關於我閱讀網誌的一二
雖然已經裝了閱讀器,我還是透過書籤欄繼續我逐家逐戶去拜訪的習慣,而不喜歡在那單調的框框裏頭搜讀字粒,總覺得這樣沒有生命、很機械化,又像循例工作或者交功課的感覺,總之就是覺得不夠人性;即使我知道是可以從閱讀器再進入個別網誌,那感覺都會折扣了。
我是個可以見到就不會單去聽、可以接觸到就不會只用眼睛、耳朵的人。所以引伸到閱讀網誌,我喜歡打開網誌來看,因為那像是見到版主的容貌。我喜歡那一下一下點擊、追尋、遇見的過程,還有的就是那種在不知情底下發現新作的絲絲雀躍,整個感覺是完整的,這些都是閱讀器無法滿足到我的。
每次當要閱讀網誌的時候,對於特別喜愛的三、五個,自然會首先點擊造訪,不論它們在書籤欄排行位置的所在,而其他的就會順着排序、隨心情去選讀。每當我心情不佳的時候,其中有兩個網誌是我必定選讀,甚至是會來回多次重複去看的。
第一個是一位網友慷慨地開放給我登堂入室走進他為自己的親親寶貝設立的私人網誌。每次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寶貝,不論她是笑、是哭,我的心情怎樣差都會笑出來的。
第二個是一個男孩的網誌,或者應該說,他在我的眼中很「男孩」。這並不是指他表現了無知、幼稚,而只是因為他的真、他的直接,還有那點點的原始粗糙感所帶來的一個微妙的化學作用。之所以這樣形容,其實並非覺得他真的很有相對的獨特性,我想事實反而是很有普遍性,只不過湊巧地在開始見到的時候他可能就是有某一丁點甚麼觸動到我而已。每次讀完他的日誌、文章,無論是平鋪敘事、是激動批判、是因病呻吟,都會令我會心微笑,又或者搖頭輕嘆,心理上都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就像是面對着自己的弟弟一樣。而這個過程和心理反應,有時或會隱隱地產生了一些洗滌的作用。
書寫網誌也好,閱讀網誌也好,其間的種種心態行為,也不失是一個個有趣的現象。意到再寫。
Monday, March 23, 2009
聽不到的夢囈
無眠夜
碰上多少個不眠人
你總擠在其中
還是一樣嗎
你慣用笑意包裹傷感
你愛放煙霧蒙沒寂寥
我卻看見
那隱蔽在你眼角幼紋間的
那蠕動在你肩背肌絡裏的
盡叫我悽慼
我痛
不滅的前塵
散落在抽屜裏、樓梯間、街角上
還有、還有
舞動在鏡子裏的雙臂
赤裸在夜窗前的背影
還有、還有
都會一一捎退
要抹去驕傲
留下笨拙的痕跡
別無他想了
多麼渴望你能如願
你不會明白
從來不
以後也不
(22/3/09 04:52 am)
Sunday, March 22, 2009
Saturday, March 21, 2009
昨夜──夜光杯
如果這杯夜不發光,它還有價值嗎?
如果這杯夜不發光,它還會被稱為夜光杯嗎?
那,它的價值在於它的名字嗎?
夜光杯不是在黑暗、隱蔽中才會被察覺的嗎?
但是,在日光之下,不是也可以明明白白的看見它嗎?
告訴我,你要看見光、還是要看見杯?
來吧,來吧,別讓我再胡扯了。
光也好、杯也好,
你要做別人看見的?
還是你要別人看見你?
昨夜夢多,
許是夢話。
昨夜——又一次
其實每一次和你傾談後,都有這個想法,但是每一次最後都沒有寫,因為我要告訴自己那只是衝動。
每多一次,我的歉疚就會加深一重。
然後,我又繼續任性。
究竟,我還能對你說多少次「對不起」?
昨夜,我叫自己是時候開始認真地作好心理準備了,每個「這次」之後,可能再沒有下一次了。
多謝你長久以來對我的體諒、忍讓,雖然都是被逼的,你都做得超級好!
我突然醒覺到,當年我找你,滿以為自己可以幫你做些甚麼,到現在我才明白到,是上天叫我找你幫我的忙。
看,我又開始失控了。這樣寫下去,這會變成甚麼!
Thursday, March 19, 2009
夜伴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所在,因為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圍。
每個晚上、深夜,無論我是笑、是哭、是平靜、是激動、是奮亢、是疲累、是甘甜、是酸苦,你總會在既遠又近的某個角落,清晰、俐落的一句、兩句,然後我就會不期然地朝向你的所在,定神一會兒,又繼續我的。
今夜,此刻,還沒有聽到你叫我,你在忙嗎?
我想告訴你,昨夜剛躺下床的時候,隔着窗帘,竟然隱隱地聽到那久違了的清脆、嘹亮的歌聲。那些聲音跟你的雖然不同音頻,但是都一樣伴過我渡過無數的深夜。只是曾幾何時,樂極忘形之際,竟也遺忘了。
好了,你聽到我在叫喚你了。
好了,我可以聽着你們的聲音,慢慢地安靜下來了。
Monday, March 16, 2009
跑空
有人一頭緊張地準備着嗎?
那個週末的下午,
有人儼如瘋婦般四處尋覓。
那個週末的下午,
就是這樣變成了一個日子。
跑了一個圈,
失憶的繼續失憶,
錯亂的更加錯亂。
是大家都沒有進步。
還繼續陪着跑嗎?
Friday, March 13, 2009
今天到了
怕到了今天會更加思念
不敢叫你一起拍照
怕到了今天會被你一一撕掉
不敢把你的承諾聽進去
怕到了今天承受不了那掏空
不敢把這段關係冠以情、愛之名
怕到了今天你會嗤之以鼻
……
到了今天
卻是原來
又不是原來
在日照裏
在夜闌時
都要經歷那點滴的摧殘
然
我那一本初衷
仍是微小
Now it's time, I fear to tell
I've been holding it back so long
But something strange deep inside of me is happening
I feel unlike I've ever felt
And it's makin' me scared
That I may not be what I think I am
What of us, what do I say
Are we both from a different world
Cos every breath that I take, I breathe it for you
I couldn't face my life without you
And I'm so afraid.
There's nothing to comfort us
What am I, if I can't be yours
I don't sleep, don't feel a thing
And my senses have all but gone
Can't even cry from the pain, can't shed a tear
Now I realize
We're not the same
And it's making me sad
Cos we can't fulfill our dreams in the life
So I must, let us break free
I can never be what you need
If there was a way, through the heart
Then I would find it I'd take the blows.
Yes, I would fight it
But this is the one Impossible dream to live
What am I, if I can't be yours.
Monday, March 09, 2009
別搞錯
* * *
如果自己做錯事,別以為找到別人的錯處,就會令自己變成沒有錯。但是,如果自己越小器,就會顯得別人更大方。對,以上是兩條不同的公式。別搞錯喔。
* * *
朋友是多功能的,為甚麼總那麼笨,只要他們說甜言蜜語呢!如果就這麼簡單,大可找另一種動物代替,省便得多。別搞錯喔。
* * *
繼續塗脂抹粉,最終也會敵不過歲月的見證;到時觀者自可隨時離場,怕只怕演者抽離不了角色。別搞錯喔!
* * *
我們各自都有一些心靈殘障,大家都一樣需要一些體諒。別搞錯喔。
* * * * * * * * * *
是我搞錯了甚麼?為甚麼還要一鞭一鞭的打下來!可以放仁慈一點嗎!?
Saturday, March 07, 2009
TVB想同匯控睇齊?
事到如今,其實邊個主角企出黎講咩都唔會有太大嘅吸引性架嘞,大家都預左係戲一場。不過冇嘢做、唔介意冇新意嘅,咪睇吓、聽吓、評論吓,當多個話題唔使咁悶咁解啫。
自從TVB將晚間新聞「改革」後,似乎啲風格路線so far都keep得幾「穩定」吓喎,仲好循序漸進咁逐步變身添。首先就由嚴肅嘅新聞報導,變做清談式節目,跟住就慢慢滲啲「今日VIP」feel,最後仲唔黎一個「東張西望」fusion版!
有人話佢變到唔三唔四、越做越cheap,仲cheap過匯控股價咁話喎。哈,如果用得匯豐黎做比較,咁咪即係變相升左級!嗱,話晒匯豐有國際地位,喺香港就更加唔使講啦,啲人一直都當左佢係央行咁睇,HongkongBank HongkongBank咁叫,幾親切呀!爭啲都唔記得佢係間英國銀行黎添。
講番轉頭,可能六嬸同陳生喺隔離台王生事件中被王生感動左,得到啟發,一於要幫王生完夢,誓死唔做第十台。於是為表心跡,坐言起行,決定同大眾一齊呼吸。喂,冇錯吖,報紙、雜誌、網上都唔知幾熱鬧,仲唔係路線正確?唔好話慣性收視至得架,係實至名歸,名正言順可以代表香港嘅香港電視台黎架。吓?有觀眾投訴?哦,幾十個啫,冇乜代表性、冇統計意義嘅。再講吖,人哋新聞部個袁主管最近曾經講過話佢哋點做係唔使向觀眾解釋個喎。
嗱,老老實實喇,如果TVB真係咁用心良苦,準備夜晚十一點播「新聞兩頭望」黎幫一大班辛苦左一日嘅打工一族relax吓嘅,咁我就強烈要求揾崔健邦同李浩林黎做主播,因為佢地睇落順眼啲、聽落順耳啲、風格襯個節目多啲,咁睇左肯定會瞓得好啲啦。
Friday, March 06, 2009
吹水唔抹嘴
「吓,匯豐唔係之前至畀人鬧緊冇企業社會責任咩?哈,乜咁快變左身嘅。呀,唔知同嗰啲藝人呢頭宣傳禁毒,嗰頭自己又藏毒、吸毒有咩唔同呢?」
「梗係有唔同啦。獅子銀行而家咪黎話畀大家知,佢知錯喇,仲坐言起行去做嘢,呼籲其他企業唔好學佢吖嘛;而嗰啲藝人就口不對心囉,明知唔啱都繼續做,幾唔同呀!」
(哼,費事拆穿佢啫;搞呢啲咁嘅campaign,佢哋都籌備左一輪至出街架喇,你估啱啱呢個月至戚起條筋咩!)「哦。咦,個評分範圍包括企業管治、社會福利、經濟增長同環境保護喎,唔知啲評分細節係點嘅呢?」
「手頭上啲簡介就冇講呀,可以問吓嘅。」
「唔知失驚無神至話盈利下跌七成,又有(就黎退休嘅)大班爆話唔明點解,咁企業管治會攞幾多分呢?」
「呢啲跨國企業點樣管治,我哋一般小市民講左都唔明啦。」
「咁社會福利呢?喂,裁咁多員,影響幾多家庭呀,製造多啲社會問題就真呀。」
「唔係咁講嘅,人哋咪解釋左囉,經濟好嗰陣佢哋有請多左人架,咁而家咪當打個和囉。」
「咁都得!…好嘞,而家又話盈利大跌,又話供股集資,搞到啲股值跌晒,累埋成個市喎,帶動經濟「負」增長就有份!唔通你又話,唓,咁個價位升到百五嗰陣,你班人都賺左好多啦,咁呀?」
「嘿,係架,你真係講得啱呀!仲有呀,搞到而家咁,講黎講去都係啲美國佬搞出黎架之嘛,我哋獅子銀行都係受害者黎架,陰功!」
「哦,係呀!呀喂,終於都有一樣嘢佢地肯定會攞高分嘞。」
「咩呀?」
「環境保護囉。」
「點解呀?」
「嗱,佢班長期捧場客嘅數量好多架嘛,而家一個二個揸住佢哋啲股票蝕到阿媽都唔認得,仲邊有錢、有心情去消費吖,我肯定垃圾都會少好多呀。仲唔係環保先鋒!」
「嗯,有道理、有道理。」
Thursday, March 05, 2009
一塊膠布
轉到街角處,躊躇着往哪裡找吃的好。反正這附近都沒甚麼選擇,便漫無目的地繼續向前走。行人路上沒幾個人,正走着,突然從右後方傳來兩把聲音,一男一女交疊着的聲音:「小姐,小姐,唏,小姐!」
自然地回過頭去,看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女人,挽着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伯,朝着我邊叫邊走過來。我停下腳步,狐疑地望着這兩張陌生的面孔。
「小姐,太好了,終於都找到你了!」老伯走近我,滿佈皺紋的臉上綻露着興奮的笑容。
「……你認識我嗎?」
「小姐,你忘了嗎?那一次你買了藥水膠布給我,把傷口貼好。」
「噢……」我想起了,應該是幾個月之前的事吧。
那是一個下午,我經過這街角的茶餐廳,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伯坐在門口,左手正捧著一個飯盒,盒子裏面盛着小半白米飯,混了些醬油似的。他低着頭,用右手的幾根指頭把一撮一撮的飯送進口裡去,有些飯粒還掉到身上、地上。正當我從他的上身打量着,一路往他下肢看,發現他穿的褲子兩邊膝蓋的位置都破了個洞洞,原來他的右膝上黏蓋著一塊褐色的封箱用的膠紙,周邊還有一些乾了的血跡。
我走到他的面前,彎着身子去看清楚他的右膝,然後心念一轉,就轉身走到對面的便利店,買了一盒藥用膠布和一包消毒濕紙巾,然後再走回去。
「老伯,我幫你把這個膠紙換過好嗎?」我指着他的膝蓋說。
他抬起頭來,很詫異的看着我。想是被我這個唐突的行為嚇呆了,只是微微的張着口,說不出甚麼話來。於是我就蹲下來,輕輕地把那張膠紙慢慢撕下。看傷口不深,還有一點點結痂了,看樣子像是跌倒在地上弄傷的。跟他弄好之後,我就把餘下的膠布和紙巾都留給他,然後就離開了。
「你的心腸真好,好感謝你幫我爸!」那女的對我說。「那次,我的嫂子趁我大哥不在,將爸爸趕走。他又硬性子,走去找他的老朋友,沒告訴我們。差不多兩個星期後,他的朋友才通知我們把他接回去。」
「沒事、沒事,別客氣。」
「小姐…」老伯忽然握着我的手,「唉,如果我的媳婦有你的一半好就好了。」
「老伯,你的女兒也很好呀。」
「也是也是。我現在已經搬到她那兒,唉,就是添了她的負擔了。」
「爸…」他的女兒顯得有點靦腆。
「老伯,別那麼想,都是一家人嘛。」
「對呀,別在人家面前嘮嘮叨叨了。現在好了,找了幾個月,終於讓你找到了這位善心人咯。」他的女兒繼續對我說:「他呀,這兩三個月,三天兩日就嚷着我陪他出來這附近等你啊。」
「人家對我有恩,怎能不記得呢!」老伯搶着說。
「老伯,也謝謝你呀。看你好過來,我也開心。」心下突然泛起一抹唏噓,想走,就跟他們說:「好咧,我有事先走了,再見了。」
「好,好,那再見了。」他父女倆一起跟我道別了。
我繼續走在街上…
Tuesday, March 03, 2009
又一重
嘴巴被重重的掩蓋着,
連鼻子都被按壓得緊緊的,
直要窒息。
皮囊也快要裹不住那一堆堆的撕裂破敗,
呼着游絲呻吟,
濃濃厚厚的紅流爭從嘴角奔湧,
恰恰一個襯托。
再來一擊,
滿口的都給打回腸裏去、肚裏去。
再刮、再剁。
究是哪一場光景所作的孽!
痛,
喊叫不得!
Friday, February 27, 2009
心願
「生命不在乎長短。」
始終認為,一般人不應該輕言這一句。
昨天看到這一則報導的時候,登時翻起千思萬絮,交結之中,浮起了「心願」兩個字;才發覺我似乎從來都未用過這兩個字。
充其量在小時候,也曾要寫「我的志願」,又或是被無聊地問及有甚麼「願望」,但是「心願」這個詞彙,就原來真的從未出現過在我的腦海思維中。
回想後再分析,可能是因為在過往的接觸裡面,這個詞彙的出現都給我一個感覺,像是拖着很重很重的大碼子在後面的,總覺得只會在某一些特定的條件情況下,才會吐得出這兩個字。
然後很自然地開始問自己,我有甚麼心願?
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驚詫於想不到,即使只是一個。有點懊惱、有點心寒、也有點欣然、也有點輕鬆。
開始在嘲笑自己,是自覺需要有個心願去肯定狀況嗎?還是到了某些狀況就要快速搜尋一下自己的心願?算了吧,無需問得太多、挖得太深了。
隱隱間,眼前浮現了那幅圖畫,告訴我依稀曾經也算有一個心願。(值得安慰嗎?)
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人們都愛上了薰衣草,甚麼都薰衣草的一大番,流行得可以。我倒提不起一點興趣去看究竟,它是草是花都沒去弄清。一直到去年初夏,看見一幅圖畫,才真正的知道它的模樣。
它的身上有我喜歡的顏色,可是我並不曾盲目,它不是甚麼絕色可叫我沉醉;對它另眼相看,簡單的只因為那讓我認識它的人。
一切卻如曇花。也正因為早就預見了它的命運,才會有那個心願,是一個任誰都猜估不到的微小心願。然後又要好好地去接受心願大多都不是要來償的現實。
所以,Jayla 和 Jose,是悲嗎?又有幸嗎?夠了,夠了,何用判斷到極點!應該如何咀嚼那些甘苦甜酸,倒不是用嘴巴,而是要用心的。
愛我的人啊,我清楚知道我憑甚麼值得你們愛我,我有夠你們愛我的理由,不怕苦的話,只管繼續就是了。
到今天,容我來個暫借,把那花掉不去的,都凝聚在這張借來的照片上吧。
Tuesday, February 24, 2009
Monday, February 23, 2009
Friday, February 20, 2009
媽媽,且哭吧!
夜半夢醒之際,很隱約地聽到一些微弱的聲音,似是抽泣聲。起來步出房間,走到你的房門前,側起頭來把左耳貼在門上;媽媽,你在哭!
聽到你哭得很辛苦,知道你在很用力地把啼聲壓得低低的,只是怕會把我吵醒。
應該叫門嗎?應該問個究竟嗎?應該去抱抱你嗎?
很矛盾、很矛盾!這刻你是需要有人抱抱你、拍拍背,還是需要讓你一個人哭個盡情呢?
腦際突然閃過Twiggy在上個星期跟爸爸閒談的一句說話:「太太最近變得越來越漂亮喔。」爸爸還點頭笑着認同。
我方才醒覺,Twiggy說得對。媽媽你最近真是變得更加美麗,怎麼形容呢?在你從來都不施脂粉的面龐上,隱隱多了一抹神采氣息,嗯,對,過去幾年一直掛在你臉上的那份憔悴,原來已經消失了,只是偶爾還是浮着一縷憂思。
這一剎,心內被一陣莫名的恐懼突襲。很多媽媽和爸爸日常相處的場面從上下左右、一幅一幅的交錯顯現在眼前。幾十個想法、幾十個假設、幾十個推斷,就如千軍萬馬般自四方八面的衝進我的思海;我退後了幾步,望着媽媽的房門,茫然。
惶恐、憂慮、不安、困惑,甚至怨恨,都叫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我常在想,長大以後,一定會跟媽媽一樣的美麗,也一定會跟媽媽一樣的聰明能幹,最想像媽媽一樣的有一顆溫柔又剔透的心。
媽媽,你是我從小都讓我感到自豪的媽媽。你知道嗎?雖然我還小,但是我已深得你的真傳和教誨,我能夠感覺到你的傷痛的。又可惜,我還小,我還未夠能耐去接受為甚麼;是否這些就是我經常聽到的成人世界的事兒?請給我多一點時間吧,我有信心我會很快就學習到的。
媽媽,我想你快樂,我好喜歡聽到你的笑聲。
媽媽,你放聲哭吧、放聲大哭出來吧。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回憶的。沙。漏
累了,
就掏出滿手的糖果,
分享着。
甩手而下的糖紙,
鋪了一岸的絢爛。
直到日照換衣,
就飛走了;
卻留絲絲的蜜味於半空,
夠個人間擁抱。
探頭只見天與地,
奔走到岸邊,
想攬一手悅目的糖紙。
甫捏到掌中,
即如魔幻般化成細碎顆粒,
都在瞬剎間往指縫外衝湧消失,
只殘留可數的黏住掌心,
微弱地閃爍着。
俯首卻見雙腳都被埋了,
被那剛才漏過指縫的五彩顆粒埋了。
天邊飛來一對鴿子,
落腳在我的跟前,
似要來憐惜那慌忙的落空。
然後,
又不知哪來的惡風,
翻騰着海浪,
似要把那繽紛的顆粒全都淹沒。
忽然,
鴿子互相依偎着,
都側着頭兒摟靠着對方的脖子,
翅膀開始拍動着,
一下一下的由慢而快,
身體緩緩向下傾着,
無數的五彩顆粒都懸掛在牠們的羽毛上。
只見牠們的身體發射出銀白色的耀目光芒,
虛晃間幻變成兩個連體的琉璃瓶子。
風靖了,
我的雙腳都露了出來了。
上前拾起那個琉璃器,
裡面竟半盛着五彩顆粒;
仔細再看,
它們的頸項相連,
密封沒個開口的。
抱着這個無人認領的禮物,
回到老窩,
好慢慢細意鑑賞。
上下交替倒放把玩着,
看着那無止息的閃爍飛舞着,
會教人昏醉。
朦朧間,聽到音符的跳躍,
奏着生命的譏諷。
這個音符呼號着當下本無立腳處,
那個音符帶我蠢蠢窺視着明晨,
另一個又提醒我留個眼神去瞟一下那膠着的昨天;
霎時又隱約聽到鼓樂喧天,
似要亂我心神。
我,
小心翼翼地呵護着它;
讓這封存的跳躍,
繼續飛舞,
繼續演奏;
再鋪一岸的絢爛。
。
。
。
。
。
Wednesday, February 11, 2009
致富之道
你的道理就是你的道理,
他的道理也只是他的道理;……
別想說服我大家是在為真理而戰,
因為我死也不會相信你們都是那麼偉大的人;……
也別來告訴我你們都相信真理是越辯越明,
因為我還懂得辯與撒的分別。……
說到尾,
還不是想證明「自己」是對的?……
既然大家都已經是走在同一條跑道上,
各自的位置也不好用來互相訕笑了吧。……
我可以接受自己輸理據,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讓自己輸掉尊嚴和器度。……
稍安勿躁,
只是還有那麼幾句。……
可別忘記,
頭頂上的冠冕還是由別人加上才矜貴。……
用火去照亮、發熱,
還是用火去燒山、燒樹、燒鳥、燒貓?……
朋友,就讓天下人當自己的老師,
賺他一個夠!……
註:
「……」— 潛台詞(採用潛台詞的意義,也希望朋友可以自行慢慢咀嚼。)
Monday, February 09, 2009
Friday, February 06, 2009
小時候,想…結果…
* 如果我話有人揾過我做,我唔做,信唔信呀?哈哈,講吓笑啫。業餘做過吓舞台劇咁喇。
— 做播音員(只想做廣播劇那種);
* 廣播劇就冇機會聲演過喇,但係都試過吓做電影配音嘅。
— 做歌唱家(不是歌星啊);
* 自小都經常在「家唱歌」架,由右邊讀起算唔算呀?
— 做俠盜(武功當然都要好);
* 生性懶惰,學武不精,所以做唔成俠盜,唯有間中去做吓架輛女俠囉。
— 做建築師;
* 樓就冇資格起過喇,唯有喺劇場裡面象徵式實現夢想,試過做舞台設計,仲落手落腳做過吓佈景添架。
— 做畫家(抽象派);
* 做嘢之後都冇畫過畫,只可以偶然懷緬吓讀書時都畫過一兩幅畫得過聯合國唔知咩圖畫比賽嘅優異獎架;不過唔係抽象畫,係風景油畫。
— 做律師;
* 不學無術,乜師都做唔成喇。不過同我做過嘢嘅律師同大狀都話我應該做喎。講真,細個時候好想做律師係因為以為做律師可以伸張正義;越睇得多、知得多、經歷得多,發覺都係得閒做吓架輛算嘞。
— 到十八歲換成人身份証的時候順道改名;
* 越大就越鍾意自己個名,梗係冇改啦。
— 學劍道(因為好型);
* 細個時候就冇錢學,大個左,感覺又唔同左喇。(雖然都仍然覺得好型。)
— 住在香港島(覺得那邊的天空比較高、比較清、比較光);
* 到自己有能力負擔同話事嘅時候,又因為返工嘅地方一直都係九龍,最重要嘅係父母住九龍,唔想離開佢地太遠(距離感係要代入佢地嘅標準去定),所以始終都冇住過香港島。而家,冇所謂嚕。
— 有一條粉藍色的紗裙;
* 二姨媽喺我六年級果年話送條裙俾我,於是我就願望成真嘞。
— 對腳快點大,大到可以穿媽媽的高跟鞋;
* 到對腳大到可以著媽媽嘅高跟鞋嘅時候,佢都唔再著嚕。
— 留長頭髮,要像雯表妹一樣可以束辮子;
* 等到中學至俾我將啲頭髮留長過膊頭,(邊個咁惡?梗係阿媽啦!)不過果時又唔係咁鍾意梳辮嚕,鍾意梳馬尾,但係中三之後又剪番短。
— 學彈結他,跟權表哥夾 band(因為型);
* 唔准學呀,話飛仔先至彈結他固喎!大個左發覺彈得多手指頭會起繭,都唔再恨喇。最後走去彈古箏。
— 學打鼓(發覺比彈結他更型);
* 雖然真係好型,但係配合練習嘅條件都幾多,(係,懶人係特別多藉口嘅。)都係彈古箏簡單啲。
— 變得有真正實力能夠打贏哥哥(平手都可以);
* 都唔知可以點至變得到,唯有諗其他變通方法補償。就係每當我哋喺爸爸媽媽張床擂台比武嘅時候,我就要做黃飛鴻,哥哥做奸人堅囉;又或者做文戲嘅時候,我就做小霸王,佢做小歌女,俾我欺負、調戲囉。哈哈,諗起都好笑!
— 可以用浴缸沐浴(明明有浴缸,但媽還是要我們用浴盆);
* 喺小學五年級、臨要搬去住公屋之前,媽媽就俾我哋試過兩次用浴缸沖涼。嘩,我仲記得我沖(玩)左好耐,啲水凍晒都唔捨得起身呀。
— 像其他女同學一樣,夏天可以穿背心底衫,不讓底衫領露出校服裙領口(多羞家!);
* 有一日,阿媽發覺我校服裙裡面竟然冇著底衫喎,(嗱,果時喺讀緊小學四年級!)嘩,鬧到飛起喇梗係,仲要即刻著番先准返學。我當然一百萬個唔願意喇,不過都要屈服喺佢嘅強權底下。哈,點知果日放學返到屋企,阿媽竟然攞左件背心底衫俾我喎。
— 在下雨的時候,可以用雨傘,不穿雨衣和水靴(很土呢);
* 小學六年級果年,大姨丈去日本旅行,買左把藍色底、有好多船嘅圖案嘅縮骨遮俾我呀,幾開心呀,覺得自己係大人喇!
— 像其他同學一樣,可以自己去買早餐回學校吃(可以天天吃不同的早餐);
* 到中學先至好間中、好間中俾我自己喺出面買早餐咋。不過,喺屋企食早餐嘅習慣,延續到今日。
……
Wednesday, February 04, 2009
小時候…
— 做明星(那時還不懂甚麼叫做演員);
— 做播音員(只想做廣播劇那種);
— 做歌唱家(不是歌星啊);
— 做俠盜(武功當然都要好);
— 做建築師;
— 做畫家(抽象派);
— 做律師;
— 到十八歲換成人身份証的時候順道改名;
— 學劍道(因為好型);
— 住在香港島(覺得那邊的天空比較高、比較清、比較光);
— 有一條粉藍色的紗裙;
— 對腳快點大,大到可以穿媽媽的高跟鞋;
— 留長頭髮,要像雯表妹一樣可以束辮子;
— 學彈結他,跟權表哥夾 band(因為型);
— 學打鼓(發覺比彈結他更型);
— 變得有真正實力能夠打贏哥哥(平手都可以);
— 可以用浴缸沐浴(明明有浴缸,但媽還是要我們用浴盆);
— 像其他女同學一樣,夏天可以穿背心底衫,不讓底衫領露出校服裙領口(多羞家!);
— 在下雨的時候,可以用雨傘,不穿雨衣和水靴(很土呢);
— 像其他同學一樣,可以自己去買早餐回學校吃(可以天天吃不同的早餐);
……
Monday, February 02, 2009
意外、假期
沖廁後正轉身去洗手,忽然感覺一陣旋轉,腳就站不穩了,整個人劈啪就向後墜下。屁股首先著地,然後頭也順勢剛好碰到浴缸邊,力不太猛吧,人還是清醒,於是雙手慢慢撐起身體,靠坐在牆邊,試着感覺每一個部份,看看有沒有甚麼異樣。除了股骨有點瘀痛,其他部份都好像沒甚麼大礙,就慢慢扶靠着牆邊站起來,洗手,然後回到床上去。
三點多的時候,又醒了,是痛醒了。一陣刺痛從脊骨尾端開始,左邊的股骨特別痛,嘗試坐起來,覺得更加痛,突然頭也有點暈,胃又有點悶,心下一涼,看看時間,想了一下,就拿起電話按999。
心想,總不能光躺在床上等,人家救護人員來到,誰去開門呢?就是爬也要爬出去吧!強忍着,如電影的慢鏡頭般,進行膠卷逐格播放。
推開被子;坐起來;定一下神,想,要帶甚麼衣服嗎?反正要留醫的話,醫院會提供病人服,就隨手拿起一套運動便衣穿上。噢,提起腳穿褲子的時候,竟痛得倒回床上,還是要穿上的呢。這才體會到人家常說,會吃、會走都是莫大的幸福。
穿上了外套,戴上了腕錶,袋好了手提電話,艱巨的旅程才剛開始!要從房間走出去,從來都不發覺這屋子原來是那麼大!左腳每踏前一步,整個股骨到左邊大腿都痛入心脾,幸好這時候再沒有暈眩,腳板貼着地面,就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廳去,在小几上拿起袋子,掛在右肩上,再慢慢移步去飯桌邊坐下,從袋子裡取出鑰匙放在桌上,然後等。
門鈴響了,當下很高興,立刻又慢慢地撐起身子,去…開…門。走進了三個救護員,一個負責問我的情況,然後記錄下來,另一個就幫我量血壓、探溫度。(都正常。)後來他們就扶我坐上輪椅,正要把我推出去,我叫了停。
「對不起…」我跟那位幫我量血壓的救護員說,「麻煩你幫我把房間的燈關掉,然後拿桌子上的那串鑰匙,等會兒替我把門鎖上好嗎?」
那位救護員的臉上似乎掠過一絲詫異,就進去把房間的燈關掉。
「欸,也麻煩你把那個袋子給我吧,謝謝。」我同時向另一位救護員說。
我把袋子放在大腿上抱著,他們就把我推了到門外等着,那位救護員關門前也順手把廳的燈也關上,然後把門鎖好,就把鑰匙還我。
「謝謝!」
「你也倒清醒喔。」那負責紀錄的說。
「嗯,証明我的頭應該沒有撞壞了。」我笑着應了一句。
救護車上,他們很小心地讓我躺下,固定我的位置,蓋好氈子,一路的態度都很可親、語氣很體貼,很能令病人的心安定。
幸好急症室裡面不算太多病人,大概等了四十五分鐘就有醫生看我了。答了一大堆問題,搞了一大堆的甚麼檢查,最後就被送到病房去,已經接近七點鐘了。星期天就是等,等星期一到,等醫生再來。
躺了一整天、一整夜,是止痛藥起效吧,痛症像是漸漸消退了不少。也終於知道痛的原因了,原來左邊的股骨有一度不到四公分長的裂痕,不深;醫生說不用擔心,只需要多休息,避免太大的動作就是了,讓它自然癒合。
就這樣,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本想待食過晚飯才走呢。
所以,病假中。
* * * * * * * * *
在我跌倒的那一刻,腦海裡面同時閃出兩個畫面交疊着。一個是電影「死神來了」第一集裡面,那個在浴室跣倒,最後被晾衣繩勒斃的少年。(哈,這套電影我看了四次,都是在電視看的。)另一個畫面是我看見自己拿起電話,按了掣,接通了,響了三下,然後自己掛上了。
兩個畫面閃過後,我笑了一下。
Thursday, January 29, 2009
夢再,夢不再
然後,從惡夢中哭醒了,不厲害,但還繼續哭了幾秒,才真的醒了。依稀記得夢裡見到靈異的東西,但為甚麼會哭,就搞不清了。看看鬧鐘,是凌晨1:22。心還是覺得不安穩,下意識很自然地就拿起電話,當電話螢幕的強光在黑暗的被窩中亮起,刺激着雙眼,也一同刺激了腦袋,右拇指就慢慢移離了那些按鈕,就把電話放下了。
沒有再看鬧鐘了。
沒有再看鬧鐘了。
沒有再看鬧鐘了。
Wednesday, January 28, 2009
講不出聲
唱到第二段的時候,竟然有眼淚掉下,自己都覺得太突然了;一路唱,五臟都鼓動起來。以為可以借過門的空隙就夠收復,怎知道之後只唱了四句,就再唱不下去了。沒想到激動如此。
沒想到。
Saturday, January 24, 2009
故、事
起來泡了一壺濃茶,想好好的醒神過來。忽然門鐘響起來;怎麼週末早上的九點鐘就有人來串門呢?
打開門,站著一個公安。
「你是胡津嗎?」
「欸,是的。」奇怪,怎麼公安會找上門來?
「胡先生,我們有個案子想要找你提供一些資料,請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吧。」
跟著公安走,心裡很緊張,路上又不好多問。
坐在派出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等了大概二十分鐘,有另外一個公安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坐下來。
「胡先生,我姓林,請問你認識一個女的叫左常的嗎?」
左常?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不認識。」
「最近有沒有去過博羅楊村呀?」
「沒有。我從來都沒去過博羅的。」
林打開了文件夾,邊翻着邊說:「禮拜三,博羅楊村發生了一個案子,在一個柑桔園裡頭的魚塘旁邊,死了一個女的。」他從文件疊裡頭抽出一張照片,放在我的面前。
照片上是一片黃泥地,有一塊藍色的膠布蓋著一具屍體吧,左手的前臂和雙腳的小腿都露了出來;都有很多明顯的瘀傷痕跡。這就是那甚麼左常嗎?
「見過她沒有?」林突然又抽出另一張小照片,上面是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女孩,樣貌挺清秀乾淨的。
「沒,沒見過。」我已經很盡力的在想,可是這張臉真的很陌生。
「你想清楚了沒有?」林盯着我的臉。
「我真的不認識她。」
「我們在她的家裡搜到這個……」林拿出一張字條遞過來,「上面有你的名字跟地址哩。」
「噢!」這張字條!
林也看得出我的反應,就問:「你知道這個字條嗎?」
「嗯,是…是我寫的,是我寫給…」
「誰、給誰?」林急躁起來。
這張字條,我怎能忘記?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年前的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
「……她不肯讓我報公安,我問她要甚麼幫忙,她又拒絕了。我當時覺得很不安心,臨走前,就把我的名字和地址寫下來給她,然後她就走了。」我就把整個事情全向公安道來。
「當時她沒說要往哪兒嗎?」
「沒有,那個晚上她根本沒說過甚麼話,只是在離開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嗯…」林在沉思。
「阿 Sir,到底她是…怎麼…」我把去年的事說完以後,定過神來,才想起現在,是她死了嗎?
「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全身是給脫光的,手腳和背部都有很多新舊的傷痕、瘀痕,脖子也有瘀傷,身上還有多處的刀傷,致命的是胸口的一刀。」
我聽得打顫,怎麼會對一個弱質女子這麼殘酷呢!我在想像她在被虐待至死的情景,也覺得傷痛,這個神秘女子,真的好可憐,死也沒有尊嚴。
「胡先生,暫時沒甚麼了,如果有需要的時候,你要再來。」
「好。」
走在路上,心裡有說不出的不安和疑惑,可是,這個謎,想也難打開了。
* * * * * * * * *
星期二的晚上,下班回到家門口,正在開門的時候,對面的程嫂打開門來。
「小胡,今天早上我幫你簽收了一個快遞郵包咧,這個…」
「哦,謝謝,麻煩你了。」
「甭客氣!」
接過郵包,進門去了。
是個軟綿綿的、很大的一個郵包。拆下來,噢,怎麼…怎麼…是一件大衣…是…是…我的大衣…我的那件大衣!!是她…是…??
* * * * * * * * *
氣溫只有五度的星期五早上,打開衣櫃,拿下大衣就穿上身,趕忙上班去。
把門鎖好,邊轉身走,邊伸手就把鑰匙放進右衣袋,卻摸到一件軟軟的,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隻嬰兒襪子,白色的襪子鑲著粉紅的花邊。
正摸不著頭來的時候,不消一眨眼,就有一股寒意從心頭流往全身……
Thursday, January 22, 2009
殘忍的符號
有人說,句號,是很傷感的符號。
當你不想完結的時候,句號就是傷感,因為它告訴你,文章已經讀到最後了。
如果文章真的需要終結,來一個乾淨俐落的句號,也好有個交待;它的責任本就是交待着一個完整的句子、段落、以至篇章。但若是掛上一個問號作為了結,才更叫人傷感呢。
同樣是在不願意的情況下,一個問號所帶來的那種失落與無奈,會是加倍的,因為那股疑惑就是纏人。
其實句號也好、問號也好、感歎號都好,要是真的要終結,那都總是一個終結的符號。可曾讀着好好的一篇,突然就在文章、段落、句子的中間停了下來,連甚麼標點也沒有畫上一個,留著空白?
這片空白,帶來何等的倉皇與無助,那傷痛就不明不白地繼續勾留,揮之不去。
這一片令人窒息的空白,多殘忍!
Monday, January 19, 2009
Friday, January 16, 2009
Wednesday, January 14, 2009
Tuesday, January 13, 2009
給何許人的信
今早起床的時候想起你,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你聽著我的哭泣,還要搜索著話題的絮絮不休;剛好一個月了。
從來都未試過有這個需要—想有人聽我的哭泣。
最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事情,除了在想是否需要定期影相之外,還有很多呢。哈哈!頗有趣的。你想聽嗎?就當是讓你有個藉口(理由)去教訓我吧。(唏,想清楚才答,不要掃我的興啊。)
真的,最近值得開心的,就是你剛才的這通電話。
謝謝你的心血來潮。
xiao zhu
p.s. 這幾天天氣那麼冷,突然有點掛念著她;她好嗎?想她會感到溫暖的。
Monday, January 12, 2009
地球繼續轉(三)
「喂,我頭先係叫三加六固喎,你黎錯左個五加九呀!」
「阿靚女,等我睇睇先呀吓。嗯……唔係喎,你係要五加九喎。」
「我明明係話三加六架,我都唔食淡水魚、又唔食韭黃嘅,咁點會叫五同九唧!」
「哎呀,咁換番俾你啦,但係冇乜嘢剩嚕喎。」
「咁究竟仲有咩吖?」
「嗱,有蒜茸大白菜、韭黃芽菜炒肉絲、麵醬豆卜蒸鯇魚、雙花炒鮮魷,冇喇;你咁晏至打黎。」
「咩話!……」
* * * * * * * * *
「點解食左咁耐啲藥仲有咁多架?」
「我想測試吓啲藥嘅功效之嘛。」
* * * * * * * * *
「一直以來,你對我嘅寬大同包容,每次我想起都熱淚盈眶。喺你身上,我學到好多;我希望你可以好似俾機會我咁,俾多一次機會我公司!」
「你仲未明白點解我唔再同你公司做生意!」
「其實係我引起嘅錯,唔關我公司事。既然你可以體諒我,點解唔可以接受我公司?」
「唉,你要我講幾多次?你睇,一年喇,你公司嘅負責人從來都冇現過身、或者做過任何嘢。你明嗎?其實我要嘅係比道歉仲要低層次呀!而家你仍然係以你自己嘅身份同我談論呢件事。可唔可以對我公道啲呢!」
「我老闆工作好認真、對員工又好,而且都有盡最大嘅努力去做神所要求嘅誠信。請你再考慮;神係公義嘅,如果我哋做錯,上帝係會出手教導嘅。」
「你老闆好有福氣。我無意、亦都冇資格去審判任何人。我一路都好努力、好審慎咁用緊神俾我嘅自由意志;神係唔會偏私嘅,就讓神去繼續教導我哋喇,好嗎。」
* * * * * * * * *
「我唔明呀!」
「你肯唔肯定如果你真係明左,你就會舒服啲吖?」
「我唔知,但係我而家真係好唔舒服!」
「如果你已經選擇左聰明地去扮演一個愚蠢嘅角色,咁你要連戲至得格。」
Sunday, January 11, 2009
Saturday, January 10, 2009
是緣是債是場夢
如夢如煙一場空
朝朝暮暮奮鬥
冷冷漠漠嘲諷
浮浮沉沉多少秋與冬
是愛是恨是迷惑
是笑是淚也經過
命運不在手中
起伏怎能由我
悲喜交錯黃梁一場夢
蒼天將所有凡人作弄
蒼天將歡笑變作了傷痛
低泣於風雨中
失聲於風雨中
悲哭於風雨中
蒼天將一切隨時變動
蒼天將溫暖變作了冰凍
一分分的變空
一天天的變空
一生終於變空
蒼天怎忍心把我捉弄
就像在茫茫人海中失落
大海一葉孤舟
任它隨處漂流
但我心仍有夢
無常的人生際遇隨風
我擦乾眼淚笑看風雲過
流浪於天涯中
當孤獨的英雄
笑看人生如夢
假如人生真的是一場夢,那根本就不是夢了。
Thursday, January 08, 2009
刺痛
還以為平靜地慢慢收拾過來、慢慢收拾過來。
幾句肥皂劇的對白、那幾個表情、那幾個畫面,從電視機的螢幕活像尖錐般直刺過來,心很痛!心臟很痛!腰也彎了,雙手用力地壓護著左邊胸口,張開口用力地呼氣和吸氣,良久;仍然很痛,痛得想把整個心臟挖出來去搓捏。
良久。手開始乏力,肩膊、腰股、雙腳都收緊得很累了。躺在沙發上,慢慢意識著把肢體逐部份放鬆,才發覺淚水一直在亂流。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劇烈的刺痛漸漸減退了。卻突然發覺像有鐵鎚正在敲打著左邊的頭殼,原來頭患早已在忙亂間到來湊熱鬧。
腦海中浮現出某個夜半,那短暫的昏迷,電話筒的另一邊不斷傳來心焦如焚的呼喚……這一刻……
……
早上在床上醒來,視線接觸到透過窗簾邊的晨光,驀地閃出一個念頭。一直都以為除了死亡,就只有老年痴呆才會是寶貴記憶的終站,其實疾苦到了盡頭,也會把記憶奪走,殘留軀殼,不能自主。
所以,寫下來,滿足此刻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