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13, 2009

別了

此際,寫甚麼都會是太多,寫甚麼都會是太少。

往昔、今日、以後都不好說。

相遇、相識、相知,都留真歡喜。

感激每一位、每一位。

再見。

Saturday, June 06, 2009

不悔


走過荒漠都像草原
秋風吹過不落葉
我是這樣看待我們之間
跨越一切的相知相戀
你曾送我那朵玫瑰
感覺依然閃著露水
每當黃沙滾滾睜不開眼
在我心裡還湧著甘泉
短暫的是流轉的季節
永遠的是飛天的思念
遺憾來不及再與你共譜經典
但已足夠微笑凝眸
簡單的是天涯都追隨
為難的是訣別著成全
把你的夢想種在我心田
最深刻的幸福是不悔


Tuesday, June 02, 2009

夜迷離

警察撞破了門,見到一個男人腳朝向門口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襯衣由胸膛到腹部都染透了血紅,由左胸斜落到右邊的腰,一度長約一呎的傷口還在滲血,一動不動。

一個女子正坐在男人頭部的前方,面也朝向門口,臉上有幾度斑亂的血痕,卻毫無半點表情,眼睛似盯着男人的腳,雙手都垂到地上,右手仍然握着一把刀,是那些通常在港製的黑社會電影仇殺廝鬥所慣見的長刀。

畫外音:「不要告訴媽媽!」是一把男性、低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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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剛播完一套重播的電視劇,她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屋內立刻變得寂靜。她繼續坐在沙發上,坐着,就過了十分鐘。

她站起身來,走去穿上了鞋子,從桌上拿起一個小包包,開門就出去了。

她駕着車,從停車場駛出去,在她住的屋苑附近範圍來回轉了三數次,然後再駛出大路。一直繞着山道往下走,像是無意識地繼續向前驅。走過了海底隧道,不覺間就輾轉到了一條陌生的內街,兩旁都是工業大廈。

值此深夜,這裏一切都處於靜止,就只有她的車子。

車子突然停在交通燈前大約五十米。她遠遠的望着那交通燈,由綠變紅,再由紅變綠,交替着,都永恆地夾着黃燈在中間。車子還是停在路上,她似乎很享受這一刻。

不知道車子停了多久,忽見那交通燈前有一個人正從馬路的左邊慢慢地走過對面。她的眼神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然後雙手重新擺握着駕駛盤,同時右腳猛力踏下油門,車子一直加速,直撞向那個路人!

車子顛簸震盪了數下,衝過了交通燈,拐了左彎,就停下來。她從小包包內取出手提電話,按了999。繼續坐着,等。

大約五分鐘後,一個駕着摩托車的交通警察來到現場,就停在交通燈前。他走向那個躺在血泊中的人,一個中年男人,他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拿起了對講機報告情況。

救護車從鄰街正轉入肇事的內街,就在這個時候,一下「嘭」的鎗聲劃破了這昏暗街頭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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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進入屋內,就除掉了鞋子,走進浴室淋浴。

沐浴後,他弄了一個即食麵,邊吃邊翻看着報紙。

吃過麵後,他神情滿足地坐在沙發上,頭靠後枕在沙發靠背,閉上了雙眼。

過了半個鐘頭,他睜開眼,起身走到雜物櫃前,拉開最下層的抽屜,取出了一把十字頭的螺絲刀。

他走到窗前,用螺絲刀把右邊窗子的內框拆了下來,再在把窗子推開,然後轉身到飯桌旁,把一張椅子移到那窗前。他踏上椅上,再攀過窗,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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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城中多了五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