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1, 2009

成晚做得一樣嘢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Sunday, March 29, 2009

歸。結

「你站在這奈何橋上幹嗎?」

「我在等一個人。」

「你知道要等多久嗎?」

「我知道,用一百年減去我們一起的年月。」

「那就要等好久呢!」

「嗯,不怕,我有心,就有力。」

「那個人一定會來的嗎?」

「我沒想過;只想要等。」

「你們不能一起老去,那個人也不會想再見的。還是別讓他看見你現在的模樣好了。」

「是這樣的嗎?」

「噢,對不起!我本來是要告訴你,這兒只能讓人等三天的。我剛才說多了。」

「嗯,是這樣的嗎。。。」






Thursday, March 26, 2009

關於我閱讀網誌的一二

月前,何許人建議我用閱讀器,當時我的嘴還是硬的,不久我也裝置了。但其實都不明白為甚麼他要叫我這樣做,他總以為我是他肚裏面的蟲,但是他不知道蟲都要睡覺的嗎?他經常都會苦口婆心地叫我這樣那樣,其實我(多數)都會暗暗地照做的,例如每次喝奶茶的時候,耳畔總會響起他老人家的聲音!

雖然已經裝了閱讀器,我還是透過書籤欄繼續我逐家逐戶去拜訪的習慣,而不喜歡在那單調的框框裏頭搜讀字粒,總覺得這樣沒有生命、很機械化,又像循例工作或者交功課的感覺,總之就是覺得不夠人性;即使我知道是可以從閱讀器再進入個別網誌,那感覺都會折扣了。

我是個可以見到就不會單去聽、可以接觸到就不會只用眼睛、耳朵的人。所以引伸到閱讀網誌,我喜歡打開網誌來看,因為那像是見到版主的容貌。我喜歡那一下一下點擊、追尋、遇見的過程,還有的就是那種在不知情底下發現新作的絲絲雀躍,整個感覺是完整的,這些都是閱讀器無法滿足到我的。

每次當要閱讀網誌的時候,對於特別喜愛的三、五個,自然會首先點擊造訪,不論它們在書籤欄排行位置的所在,而其他的就會順着排序、隨心情去選讀。每當我心情不佳的時候,其中有兩個網誌是我必定選讀,甚至是會來回多次重複去看的。

第一個是一位網友慷慨地開放給我登堂入室走進他為自己的親親寶貝設立的私人網誌。每次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寶貝,不論她是笑、是哭,我的心情怎樣差都會笑出來的。

第二個是一個男孩的網誌,或者應該說,他在我的眼中很「男孩」。這並不是指他表現了無知、幼稚,而只是因為他的真、他的直接,還有那點點的原始粗糙感所帶來的一個微妙的化學作用。之所以這樣形容,其實並非覺得他真的很有相對的獨特性,我想事實反而是很有普遍性,只不過湊巧地在開始見到的時候他可能就是有某一丁點甚麼觸動到我而已。每次讀完他的日誌、文章,無論是平鋪敘事、是激動批判、是因病呻吟,都會令我會心微笑,又或者搖頭輕嘆,心理上都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就像是面對着自己的弟弟一樣。而這個過程和心理反應,有時或會隱隱地產生了一些洗滌的作用。

書寫網誌也好,閱讀網誌也好,其間的種種心態行為,也不失是一個個有趣的現象。意到再寫。


Monday, March 23, 2009

聽不到的夢囈

平常夜
無眠夜
碰上多少個不眠人
你總擠在其中

還是一樣嗎
你慣用笑意包裹傷感
你愛放煙霧蒙沒寂寥
我卻看見
那隱蔽在你眼角幼紋間的
那蠕動在你肩背肌絡裏的
盡叫我悽慼
我痛

不滅的前塵
散落在抽屜裏、樓梯間、街角上
還有、還有
舞動在鏡子裏的雙臂
赤裸在夜窗前的背影
還有、還有

生怕軀殼的敗壞
都會一一捎退
要抹去驕傲
留下笨拙的痕跡
別無他想了

多麼渴望你能如願
你不會明白
從來不
以後也不


(22/3/09 04:52 am)


Sunday, March 22, 2009

一心

繼續飛
隨意舒展着翅膀
就飛了
原來不累
原來不怕
只憑
一心







Saturday, March 21, 2009

黃金七十二秒

昨夜雖然多夢,
今晚卻經歷了黃金七十二秒

嗚,過了。



夢話暫停,
自修時間……





昨夜──夜光杯

夜光杯的價值究竟在於甚麼?
如果這杯夜不發光,它還有價值嗎?
如果這杯夜不發光,它還會被稱為夜光杯嗎?
那,它的價值在於它的名字嗎?
夜光杯不是在黑暗、隱蔽中才會被察覺的嗎?
但是,在日光之下,不是也可以明明白白的看見它嗎?
告訴我,你要看見光、還是要看見杯?
來吧,來吧,別讓我再胡扯了。
光也好、杯也好,
你要做別人看見的?
還是你要別人看見你?


昨夜夢多,
許是夢話。



昨夜——又一次

昨夜很想寫一封信給你。

其實每一次和你傾談後,都有這個想法,但是每一次最後都沒有寫,因為我要告訴自己那只是衝動。

每多一次,我的歉疚就會加深一重。

然後,我又繼續任性。

究竟,我還能對你說多少次「對不起」?

昨夜,我叫自己是時候開始認真地作好心理準備了,每個「這次」之後,可能再沒有下一次了。

多謝你長久以來對我的體諒、忍讓,雖然都是被逼的,你都做得超級好!

我突然醒覺到,當年我找你,滿以為自己可以幫你做些甚麼,到現在我才明白到,是上天叫我找你幫我的忙。

看,我又開始失控了。這樣寫下去,這會變成甚麼!



Thursday, March 19, 2009

夜伴

每次聽到你響亮的聲音,都給我帶來一點點的安穩感覺。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我們長久共處以來所建立的。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所在,因為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圍。

每個晚上、深夜,無論我是笑、是哭、是平靜、是激動、是奮亢、是疲累、是甘甜、是酸苦,你總會在既遠又近的某個角落,清晰、俐落的一句、兩句,然後我就會不期然地朝向你的所在,定神一會兒,又繼續我的。

今夜,此刻,還沒有聽到你叫我,你在忙嗎?

我想告訴你,昨夜剛躺下床的時候,隔着窗帘,竟然隱隱地聽到那久違了的清脆、嘹亮的歌聲。那些聲音跟你的雖然不同音頻,但是都一樣伴過我渡過無數的深夜。只是曾幾何時,樂極忘形之際,竟也遺忘了。

好了,你聽到我在叫喚了。

好了,我可以聽着你們的聲音,慢慢地安靜下來了。





Monday, March 16, 2009

跑空

那個週末的下午,
有人一頭緊張地準備着嗎?
那個週末的下午,
有人儼如瘋婦般四處尋覓。
那個週末的下午,
就是這樣變成了一個日子。

跑了一個圈,
失憶的繼續失憶,
錯亂的更加錯亂。

是大家都沒有進步。
還繼續陪着跑嗎?


Friday, March 13, 2009

今天到了

不敢接受你的禮物
怕到了今天會更加思念
不敢叫你一起拍照
怕到了今天會被你一一撕掉
不敢把你的承諾聽進去
怕到了今天承受不了那掏空
不敢把這段關係冠以情、愛之名
怕到了今天你會嗤之以鼻
……

到了今天
卻是原來
又不是原來

在日照裏
在夜闌時
都要經歷那點滴的摧殘

我那一本初衷
仍是微小








Now it's time, I fear to tell
I've been holding it back so long
But something strange deep inside of me is happening
I feel unlike I've ever felt
And it's makin' me scared
That I may not be what I think I am

What of us, what do I say
Are we both from a different world
Cos every breath that I take, I breathe it for you
I couldn't face my life without you
And I'm so afraid.
There's nothing to comfort us
What am I, if I can't be yours

I don't sleep, don't feel a thing
And my senses have all but gone
Can't even cry from the pain, can't shed a tear
Now I realize
We're not the same
And it's making me sad
Cos we can't fulfill our dreams in the life

So I must, let us break free
I can never be what you need
If there was a way, through the heart
Then I would find it I'd take the blows.
Yes, I would fight it
But this is the one Impossible dream to live
What am I, if I can't be yours.


Monday, March 09, 2009

別搞錯

胸襟的量度單位不是用呎吋、公分的。別搞錯喔。

* * *

如果自己做錯事,別以為找到別人的錯處,就會令自己變成沒有錯。但是,如果自己越小器,就會顯得別人更大方。對,以上是兩條不同的公式。別搞錯喔。

* * *

朋友是多功能的,為甚麼總那麼笨,只要他們說甜言蜜語呢!如果就這麼簡單,大可找另一種動物代替,省便得多。別搞錯喔。

* * *

繼續塗脂抹粉,最終也會敵不過歲月的見證;到時觀者自可隨時離場,怕只怕演者抽離不了角色。別搞錯喔!

* * *

我們各自都有一些心靈殘障,大家都一樣需要一些體諒。別搞錯喔。


* * * * * * * * * *


是我搞錯了甚麼?為甚麼還要一鞭一鞭的打下來!可以放仁慈一點嗎!?



Saturday, March 07, 2009

TVB想同匯控睇齊?

TVB一而再咁喺新聞報導時段內播放阿嬌被訪片段,真係冇眼睇、得啖笑。講真,OK,既然你當得呢單係新聞黎報,咁點解同一單新聞,之前另一個主角阿謝太喺有線受訪又唔見你報導吓?就算唔想幫對手賣廣告,可以唔播片段,齋講嘢都得嘅啫。

事到如今,其實邊個主角企出黎講咩都唔會有太大嘅吸引性架嘞,大家都預左係戲一場。不過冇嘢做、唔介意冇新意嘅,咪睇吓、聽吓、評論吓,當多個話題唔使咁悶咁解啫。

自從TVB將晚間新聞「改革」後,似乎啲風格路線so far都keep得幾「穩定」吓喎,仲好循序漸進咁逐步變身添。首先就由嚴肅嘅新聞報導,變做清談式節目,跟住就慢慢滲啲「今日VIP」feel,最後仲唔黎一個「東張西望」fusion版!

有人話佢變到唔三唔四、越做越cheap,仲cheap過匯控股價咁話喎。哈,如果用得匯豐黎做比較,咁咪即係變相升左級!嗱,話晒匯豐有國際地位,喺香港就更加唔使講啦,啲人一直都當左佢係央行咁睇,HongkongBank HongkongBank咁叫,幾親切呀!爭啲都唔記得佢係間英國銀行黎添。

講番轉頭,可能六嬸同陳生喺隔離台王生事件中被王生感動左,得到啟發,一於要幫王生完夢,誓死唔做第十台。於是為表心跡,坐言起行,決定同大眾一齊呼吸。喂,冇錯吖,報紙、雜誌、網上都唔知幾熱鬧,仲唔係路線正確?唔好話慣性收視至得架,係實至名歸,名正言順可以代表香港嘅香港電視台黎架。吓?有觀眾投訴?哦,幾十個啫,冇乜代表性、冇統計意義嘅。再講吖,人哋新聞部個袁主管最近曾經講過話佢哋點做係唔使向觀眾解釋個喎。

嗱,老老實實喇,如果TVB真係咁用心良苦,準備夜晚十一點播「新聞兩頭望」黎幫一大班辛苦左一日嘅打工一族relax吓嘅,咁我就強烈要求揾崔健邦同李浩林黎做主播,因為佢地睇落順眼啲、聽落順耳啲、風格襯個節目多啲,咁睇左肯定會瞓得好啲啦。

Friday, March 06, 2009

吹水唔抹嘴

「咦,香港品質保證局同匯豐銀行合辦「企業社會責任指數計劃」喎。」

「吓,匯豐唔係之前至畀人鬧緊冇企業社會責任咩?哈,乜咁快變左身嘅。呀,唔知同嗰啲藝人呢頭宣傳禁毒,嗰頭自己又藏毒、吸毒有咩唔同呢?」

「梗係有唔同啦。獅子銀行而家咪黎話畀大家知,佢知錯喇,仲坐言起行去做嘢,呼籲其他企業唔好學佢吖嘛;而嗰啲藝人就口不對心囉,明知唔啱都繼續做,幾唔同呀!」

(哼,費事拆穿佢啫;搞呢啲咁嘅campaign,佢哋都籌備左一輪至出街架喇,你估啱啱呢個月至戚起條筋咩!)「哦。咦,個評分範圍包括企業管治、社會福利、經濟增長同環境保護喎,唔知啲評分細節係點嘅呢?」

「手頭上啲簡介就冇講呀,可以問吓嘅。」

「唔知失驚無神至話盈利下跌七成,又有(就黎退休嘅)大班爆話唔明點解,咁企業管治會攞幾多分呢?」

「呢啲跨國企業點樣管治,我哋一般小市民講左都唔明啦。」

「咁社會福利呢?喂,裁咁多員,影響幾多家庭呀,製造多啲社會問題就真呀。」

「唔係咁講嘅,人哋咪解釋左囉,經濟好嗰陣佢哋有請多左人架,咁而家咪當打個和囉。」

「咁都得!…好嘞,而家又話盈利大跌,又話供股集資,搞到啲股值跌晒,累埋成個市喎,帶動經濟「負」增長就有份!唔通你又話,唓,咁個價位升到百五嗰陣,你班人都賺左好多啦,咁呀?」

「嘿,係架,你真係講得啱呀!仲有呀,搞到而家咁,講黎講去都係啲美國佬搞出黎架之嘛,我哋獅子銀行都係受害者黎架,陰功!」

「哦,係呀!呀喂,終於都有一樣嘢佢地肯定會攞高分嘞。」

「咩呀?」

「環境保護囉。」

「點解呀?」

「嗱,佢班長期捧場客嘅數量好多架嘛,而家一個二個揸住佢哋啲股票蝕到阿媽都唔認得,仲邊有錢、有心情去消費吖,我肯定垃圾都會少好多呀。仲唔係環保先鋒!」

「嗯,有道理、有道理。」

Thursday, March 05, 2009

一塊膠布

走出老人院門口,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起了。

轉到街角處,躊躇着往哪裡找吃的好。反正這附近都沒甚麼選擇,便漫無目的地繼續向前走。行人路上沒幾個人,正走着,突然從右後方傳來兩把聲音,一男一女交疊着的聲音:「小姐,小姐,唏,小姐!」

自然地回過頭去,看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女人,挽着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伯,朝着我邊叫邊走過來。我停下腳步,狐疑地望着這兩張陌生的面孔。

「小姐,太好了,終於都找到你了!」老伯走近我,滿佈皺紋的臉上綻露着興奮的笑容。

「……你認識我嗎?」

「小姐,你忘了嗎?那一次你買了藥水膠布給我,把傷口貼好。」

「噢……」我想起了,應該是幾個月之前的事吧。

那是一個下午,我經過這街角的茶餐廳,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伯坐在門口,左手正捧著一個飯盒,盒子裏面盛着小半白米飯,混了些醬油似的。他低着頭,用右手的幾根指頭把一撮一撮的飯送進口裡去,有些飯粒還掉到身上、地上。正當我從他的上身打量着,一路往他下肢看,發現他穿的褲子兩邊膝蓋的位置都破了個洞洞,原來他的右膝上黏蓋著一塊褐色的封箱用的膠紙,周邊還有一些乾了的血跡。

我走到他的面前,彎着身子去看清楚他的右膝,然後心念一轉,就轉身走到對面的便利店,買了一盒藥用膠布和一包消毒濕紙巾,然後再走回去。

「老伯,我幫你把這個膠紙換過好嗎?」我指着他的膝蓋說。

他抬起頭來,很詫異的看着我。想是被我這個唐突的行為嚇呆了,只是微微的張着口,說不出甚麼話來。於是我就蹲下來,輕輕地把那張膠紙慢慢撕下。看傷口不深,還有一點點結痂了,看樣子像是跌倒在地上弄傷的。跟他弄好之後,我就把餘下的膠布和紙巾都留給他,然後就離開了。

「你的心腸真好,好感謝你幫我爸!」那女的對我說。「那次,我的嫂子趁我大哥不在,將爸爸趕走。他又硬性子,走去找他的老朋友,沒告訴我們。差不多兩個星期後,他的朋友才通知我們把他接回去。」

「沒事、沒事,別客氣。」

「小姐…」老伯忽然握着我的手,「唉,如果我的媳婦有你的一半好就好了。」

「老伯,你的女兒也很好呀。」

「也是也是。我現在已經搬到她那兒,唉,就是添了她的負擔了。」

「爸…」他的女兒顯得有點靦腆。

「老伯,別那麼想,都是一家人嘛。」

「對呀,別在人家面前嘮嘮叨叨了。現在好了,找了幾個月,終於讓你找到了這位善心人咯。」他的女兒繼續對我說:「他呀,這兩三個月,三天兩日就嚷着我陪他出來這附近等你啊。」

「人家對我有恩,怎能不記得呢!」老伯搶着說。

「老伯,也謝謝你呀。看你好過來,我也開心。」心下突然泛起一抹唏噓,想走,就跟他們說:「好咧,我有事先走了,再見了。」

「好,好,那再見了。」他父女倆一起跟我道別了。

我繼續走在街上…

Tuesday, March 03, 2009

又一重

一塊大手掌如烈風般猛擊,
嘴巴被重重的掩蓋着,
連鼻子都被按壓得緊緊的,
直要窒息。

皮囊也快要裹不住那一堆堆的撕裂破敗,
呼着游絲呻吟,
濃濃厚厚的紅流爭從嘴角奔湧,
恰恰一個襯托。

再來一擊,
滿口的都給打回腸裏去、肚裏去。
再刮、再剁。
究是哪一場光景所作的孽!

痛,
喊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