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想見到的,總會發生。
鮮花縱使艷麗,言詞何其懇切,反令我更煩躁、厭惡、怒憤,無奈復無奈,何必惹我!
死老鼠,噢,未死,掙扎不得、吱吱哀鳴。不欲睹,也只能嘆一口氣。這是命。
保暖杯,久久被冷落了的保暖杯,再倒進去的洋參片,永遠都不能重調甘美。
心機算完,繼續算,逼上梁山。
偏頭痛,偏偏頭痛!
揭露真相原是非常累人的事,何苦。
Hamer 族女人身上被鞭打的傷痕,就是顯示她們活着的價值。從原始到文明,鮮血都是一樣紅。
那夜,昏暗中,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堆笑着、唱着、起哄着,一同讓「滴滴金」的璀璨凝住了空氣二十秒。很想問句,為甚麼!
如斯軟弱,何必惹我!
偏頭痛,偏偏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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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ay ago
30 comments:
自古以來,人類是否要流著鮮血才能證明自己活著?是否要讓別人流血才能證明自己存在?
最不想發生的,總會見到。
氣質如何出世,談笑怎麼風生,卻教人覺玄惑、虛情、飄忽,空無再空無,有誰明暸?
生活難,唉,求生,鑽營不斷、苦苦結巴。不欲為,卻難敵錢一個字。那是鎖。
舊朋友,天天都客套著的舊朋友,再寄出去的生日卡,始終也未可重燃溫暖。
謎語猜過,繼續猜,汝欲何為。
重心機,重重心機?
裝傻作假本是十分傷心的事,何必。
大都市男女臉上那金鑄的臉皮,就是展現他們違心的智慧。從草根到富豪,交心還是一樣難。
這天,燈光下,一張張常見的臉容虛偽著、笑著、冷眼著,一再把「點點真」的心思漠視於眼裡一刻鐘。無需再問,為甚麼……
如果無情,何必問你。
重心機,重重心機。
Shek:
從原始到文明,廝殺從來沒有間斷過。
Space:
你會貼在自己的blog嗎?貼出來吧。
(若果你話樓上寫果個唔係事碑,我真係唔信... 呀,欣賞遮欣賞遮。)
小珠:
鮮花早被稱作艷麗,方可以令言詞變得懇切。自欺欺人罷了,何以這麼著緊?
你呀,想這一天怎麼樣過呀?
(哎也!!點解被小蛛截左糊!)
C.M.:
我當然著緊,我只是凡人一個,你知道甚麼叫做"眼冤"嗎!世界上,有太多人誤信"亡羊補牢,未為晚也"了。
嘿!我想這一天怎麼樣過?嘿,這一天,我已經如數家珍,就是這樣過了。而我想,我只想有一點安寧,但,當然沒有發生。
C.M.:
每次你這樣叫我,我都會有點興奮的。
Errr... 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你係咪話緊我呀?我好信個卟。
講真(唔好再問我幾時講假),我一早都話你個八字同命格都知道你條命生成咁,邊有得安寧丫。我仲一早話你遇人不淑架喇,係咪先~
(拿,最多下次搵我睇風水我收你平d勒)
C.M.:
係咩,你有一早同我講咩?幾早呀?我遇左你先至講之嘛!哼!
活着與放下!
我不是space ,
只是一個離去的舊人......
凌晨夢醒糊塗文字,見笑了。
唉也,朋友,鎖你鎖你。
(好彩今次比人截左個詐糊)
新鮮:
其實,又何須執意放下。
匿名朋友:
抱歉,一時大意,錯認了。
C.M.:
錯,我會認嘅。
乜事咁燥? 參茶都補唔番嗰噃!
唉...未死嘅死老鼠?...鮮花艷麗,言詞懇切都惹你...有乜辦法唔頭痛,還是頭痛時乜都睇唔順眼呢?
想引証一下,偏頭痛係咪真係會經常打呵欠嘅?
身痕唔使鞭打咁暴力嘛? 一心八識,單靠視覺和痛覺去感受生存的價值,會錯失不少。 使唔使幫你 R R 佢?
「滴滴金」係乜東東?
唔明, 我會問!
本欲治以七傷拳,
出手卻成排雲掌;
四年夢魘煙銷散,
三爬兩撥又一餐!
樸老:
簡單黎講,時空錯晒,全部都錯晒。
打呵欠?我冇呢種症狀喎。
幫我 R R?!阿姐,留晒血喎,仲伸手去R,考害咩!
「滴滴金」係 蛋糕煙花。
都話咪出鞭,何來有血?
哈哈! 二十秒?
time 過嚟喎!
好準!
老麥:
七傷拳與排雲掌同是非常霸道的武功,如果中左招,係三爬兩撥又一世。
樸老:
你話咪就咪呀,晨早出左鞭,截唔住喇。
唔知準唔準架,約略啦。
>我仲一早話你遇人不淑架喇,係咪先~
嗯...不淑既小豺狼?係呀!
>我遇左你先至講之嘛!哼!
你之唔係遇到佢囉!嘿
魔術師一題兩寫之「一天」經已出版。
自然的放下吧!
定亦或你不自不覺的放下了?
小寶:
你唔知道豬同狼成日都講暗語、講反話嘅咩?其實係狼遇豬不淑至真呀。呵呵!
樓上呢位妹妹講野好o岩呀!
魔術師:
見到一題兩寫,突然有點唏噓。
新鮮:
放心,萬物皆有時。
C.M.:
啱極都係喺度講嘢啫,點及你咁有智慧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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