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在乎長短。」
始終認為,一般人不應該輕言這一句。
昨天看到這一則報導的時候,登時翻起千思萬絮,交結之中,浮起了「心願」兩個字;才發覺我似乎從來都未用過這兩個字。
充其量在小時候,也曾要寫「我的志願」,又或是被無聊地問及有甚麼「願望」,但是「心願」這個詞彙,就原來真的從未出現過在我的腦海思維中。
回想後再分析,可能是因為在過往的接觸裡面,這個詞彙的出現都給我一個感覺,像是拖着很重很重的大碼子在後面的,總覺得只會在某一些特定的條件情況下,才會吐得出這兩個字。
然後很自然地開始問自己,我有甚麼心願?
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驚詫於想不到,即使只是一個。有點懊惱、有點心寒、也有點欣然、也有點輕鬆。
開始在嘲笑自己,是自覺需要有個心願去肯定狀況嗎?還是到了某些狀況就要快速搜尋一下自己的心願?算了吧,無需問得太多、挖得太深了。
隱隱間,眼前浮現了那幅圖畫,告訴我依稀曾經也算有一個心願。(值得安慰嗎?)
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人們都愛上了薰衣草,甚麼都薰衣草的一大番,流行得可以。我倒提不起一點興趣去看究竟,它是草是花都沒去弄清。一直到去年初夏,看見一幅圖畫,才真正的知道它的模樣。
它的身上有我喜歡的顏色,可是我並不曾盲目,它不是甚麼絕色可叫我沉醉;對它另眼相看,簡單的只因為那讓我認識它的人。
一切卻如曇花。也正因為早就預見了它的命運,才會有那個心願,是一個任誰都猜估不到的微小心願。然後又要好好地去接受心願大多都不是要來償的現實。
所以,Jayla 和 Jose,是悲嗎?又有幸嗎?夠了,夠了,何用判斷到極點!應該如何咀嚼那些甘苦甜酸,倒不是用嘴巴,而是要用心的。
愛我的人啊,我清楚知道我憑甚麼值得你們愛我,我有夠你們愛我的理由,不怕苦的話,只管繼續就是了。
到今天,容我來個暫借,把那花掉不去的,都凝聚在這張借來的照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