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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10, 2007

修理水箱的女子


A:「喂。」

G:「喂,做咩咁嘅聲氣嘅?」

A:「係呀,整緊廁所呀,唔得閒同你傾住,一陣打番畀你吖。」

G:「OK喇,你慢慢,傾閒偈啫。」

。。。。。。

G:「喂,搞掂嗱?」

A:「搞掂左嘞,竟然畀我整番好喎!」

G:「究竟咩壞唧?」

A:「廁所水箱囉,冇左水兩日。我初初以為係大廈冇鹹水,點知管理員話冇問題。想搵人整,但係呢兩日又鬼咁忙,日頭邊得閒返黎啫。」

G:「咁你咪有個 friend 住喺附近做裝修水電嘅,你以前都係搵佢格。」

A:「就係成日搵人唔好意思架嘛,唔係真係好熟架咋,佢又唔肯收錢。我都諗住今晚再睇吓點,唔得都要 call 佢黎架嘞。哈,點知畀我整整吓又得左喎,幾開心呀。」

G:「你得架喇你,咁不如你禮拜過黎幫我睇睇個洗衣機啦,好似有啲唔妥喎。呀,駛唔駛考番個水電牌咁呀!」

A:「哼,我有諗過架。你唔駛窒我,其實牌就唔駛考,我真係想去學吓修理水電架,叫起手有問題都可以整到吓嘛。」

G:「畀你激死呀,咁你而家都整到吓啦,你真係好得閒咩!」

A:「廁所水箱呢啲都可以叫做簡單啲嘅 mechanical 嘢,拆左都可能砌得到,但係其他啲電器……」

G:「喂喂喂,你認真架!好心你啦,你要整啲咁嘅嘢咪叫換燈膽果個做囉。點解要自己咁辛苦唧?」

A:「唏,我講過幾多次呀,都話佢淨係換燈膽個咯。」

G:「阿姐呀,咁間中整埋廁所都得啩?」

A:「梗係唔得啦,都話左唔得咯。而且佢都唔識,分分鐘我仲掂過佢。」

G:「咁你打算一路都淨係畀佢換燈膽咋?」

A:「唔係呀。我有一日呢,落到樓下見到8C 個陳太叫阿曾上去同佢整電掣喎,我諗第日我都可以叫佢上黎幫吓手架。仲有呀,我有一次喺度諗,如果我有錢呢,就揾人幫我設計啲燈呢,可以遙控升降嘅,咁換燈膽咪唔晒驚囉。」

G:「嘿,唉,我都唔知點講嘞。喂,但係你連廁所都自己整埋,咁你仲駛……」

A:「我知你想講咩嘞,我冇問題喎。」

G:「其實如果你想呀,大把人……」

A:「唔駛講,我知。你都講左出黎啦,如果我想吖嘛,咪就係囉。」

G:「蝦,你唔好餐餐都窒住晒啦,硬係唔畀我講落去。唔講唔代表個問題唔喺度架。」

A:「我知道你緊張我,我真係OK 喎。」

G:「你打算係咁奔馳落去呀?你都要知掟返屋企至得架。」

A:「哈哈,我阿媽派你黎架?」

G:「仲笑,認真啲啦!」

A:「我不嬲都好認真固喎,你知格。」

G:「就係咁至驚,你繼續咁天空海闊呀,驚你越飛越遠唔返黎呀。」

A:「就算係,都未必係壞事吖。」

G:「咁你……唉,咁我收聲囉。」

A:「唔好咁啦,我諗我都唔會唔識返嘅,你要對我有信心喎。」

G:「好嘞,肥佬叫你禮拜唱 K 呀,黎唔黎呀?」

A:「梗係黎啦!」

G:「咁兩點上黎喇。」

A:「OK,我買 cheese cake 吖。」

G:「帶埋士巴拿呀,拜拜。」

A:「Bye。」

Saturday, October 20, 2007

甕中

G:「我都係打算改機票呀。」

A:「你咪咁柯個啦。」

G:「冇問題個噃,阿 Miu 都試過自己去啦,我可以唔去架。」

A:「真係唔駛咧,你留低都做唔到咩架啦。」

G:「幫你做阿四囉。」

A:「果度有人架嘛,唔駛擔心喎;你記得買啲手信返黎俾我就真。」

G:「點同呢?梗係自己人喺度好啲啦嘛。」

A:「得架喇。」

G:「講真你覺得點呀?」

A:「好驚呀。咁又點!不過如果順利嘅,你返黎嘅時候都做完架嘞。」

G:「睇你個樣都係冇話俾佢知架啦。」

A:「嗯。」

G:「你咪話佢最近有進步嘅,識分啲燈掣,仲知道燈膽擺邊添?」

A:「咁又點啫?」

G:「留個膊頭喺度都好嘛,Just in case 呀。」

A:「你今日先識我咩!…幾諷刺,有啲人我想講嘅又唔講得!」

G:「想咪講囉,都唔明你嘅。」

A:「我夠想咯,咁唔係樣樣嘢我想就得架嘛。」

G:「嗱,咁嘞,我照飛,我叫肥佬過黎。放心,我未講架,未得你同意我唔會講嘅。係冇咁好架嘞,都好過冇啦,好唔好吖?」

A:「唉,好嘞好嘞,你不如叫肥佬 stand by,等我指示,咁仲好啦。」

G:「真係冇你符呀。其實……」

A:「其實我醒起,你都係揾過第二個幫你手啦。好彩未去簽啫,咪哂多一筆喇。」

G:「我呢單小事黎啫。我反而擔心你呀,而家咁樣…我覺得你硬係仲有其他嘢嘅。」

A:「哈,你咁醒嘅,你背脊敲得響架?」

G:「你唔係出左事下嘛?你唔好再咁任意奔馳喇。」

A:「G,呢啲問題唔係啪一吓開關掣咁簡單架。」


房間內的對白靜止了。A 緩緩把手上的茶放下,挺直著腰板,轉向G,張開雙手伸向她;G 即時站起來趨前把 A 擁入懷中,好讓她抱得緊緊。這是G 唯一可以做的,因為她從未試過和這位摯友擁抱過,她知道這是顯而易見的非同小可。


G:「執好嘢未呀,我幫你啦。」

A:「好少嘢啫,我自己得架嘞。」

Friday, April 20, 2007

斷。線


A:「收工喇?」

G:「有冇搞錯呀,六點都未夠,邊有咁早呀?你做到傻咗呀?」

A:「啊,係喎,我仲以為七點幾喇。」

G:「打嚟想問吓你有冇收到我個 email 呀?」

A:「有,睇咗喇。幾得意。」

G:「冇呀,睇吓你收到未之嘛 ...... 點呀,仲喺度奔馳緊呀?」

A:「...... 係呀。」

G:「都好嘅,不過到咁上下要識路返嚟至好喎。」

A:「嗯。」

G:「呀,W返咗嚟,約哂成班人食飯,其實佢好想見你喎。」

A:「唔去喇。」

G:「得喇得喇,我講咗話你出 trip 喇。」

A:「唔該哂。」

G:「好喇,冇嘢喇,拜拜。」

A:「Bye。」

~~~~~~~~~~

A:「喂。」

Y:「喂,我呀。」

A:「你點呀?」

Y:「冇,病咗,瞓到而家。」

A:「畀你嚇死喇!」

Y:「多謝你關心。我繼續瞓喇。」

A:「...... Bye。」

~~~~~~~~~~

A:「喂。」

I:「喂,我今朝睇咗佢篇新 post 喎。」

A:「咁點呀。」

I:「我問你點呀?」

A:「冇嘢呀。」

I:「喂,盲嘅都睇到喇,你仲等落去?」

A:「得架喇。」

I:「咩得架喇唧!你咪咁喇。」

A:「我而家唔係你想像中咁呀;都唔係佢想像中咁。」

I:「我唔明唔緊要呀,弊在佢都唔會知個喎。」

A:「唔緊要呀,冇關係架喇。喂,好多嘢做呀,係咁先喇。」

I:「OK,ByeBye。」

A:「Bye.」

~~~~~~~~~~

A:「喂。」

K:「喂,我而家喺街,David send 咗阿 John 嗰份 expert report 畀我。你可唔可以幫我 print 出嚟呀?」

A:「唔。」

K:「唔該。...... 拜拜。」

Tuesday, June 08, 2010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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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渡過了一個平靜而難過的夜晚。

昨夜,趕及在今天子時前跟 G 說生日快樂。那句生日快樂本來準備要早十二個小時跟她說的,卻因那個意料之內的意外。

昨夜,G 再三提醒我要慢慢來,我說,誰能比我更冷靜。也許,G 擔心會物極必反吧。和她分析好壞,她也被我一貫的自嘲逗得失笑起來;想減她的掛慮,讓她知道我仍能苦中取樂。G 是唯一一個體會箇中而同時又算是伸手可及的人,所以我都會跟她交代。

昨夜,放下電話之後,發了一個電郵給 JC,說很想有一個抱抱。她遠在紐約。今晨,她覆了。我哭了。我需要有一個結束,她說。

昨夜,在想,還繼續善解人意嗎?然後,哼着那首歌,入睡了。

昨夜之後,還要迎上多少個更加難過的日與夜?今晨,我想,上天把一個精采絕倫的劇本交到我手,這不是寵,是甚麼。再加上內外的天賦,又怎會演得不好。不感恩,該作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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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13, 2007

的士奇遇(三)--- 驚魂夜(下)



上集講到,有一晚我開開心心喺銅鑼灣唱完K,搭的士返屋企,但係發覺個司機好似有啲問題。一路上我都提高警惕,點知就臨到差唔多到屋企附近,佢竟然「行錯路」喎!

。。。。。。

「啊,幾好 ......」正當我說著之際,猛然發覺車子並沒有依循正常的路線靠左,而已經駛上了天橋,向著獅子山隧道駛去!我即刻大聲問那個司機:

「喂,你點解行呢度呀?你頭先應該靠左轉左架嘛!」我同時跟G說:「個司機行錯路呀,我一陣再打番畀你。」

「吓?哦 ... 哦,呀,係噃係噃,唔好意思呀,我一時冇睇清楚呀。唔緊要喇,你唔駛驚,我一陣間調頭喇。」

「你而家都上左橋,咁點調頭呀?一路要入獅隧喇!」心裡又怕,但總得要鎮定。

「哦,過左隧道我咪搵路同你調頭囉,好快嘅啫。我唔收你錢喇!」我發覺他的語氣又似乎是頗正常的,不像是精神有問題的。跟著他竟然若無其事地繼續高聲唱歌,是我敏感嗎?總覺得他唱起來帶一點自鳴得意的感覺。這個時候,我的想像力、聯想力又再發揮威力了,幾千百個念頭在電光火石之間一起洶湧出來。

其實過了獅隧的另一邊,路線應該怎樣走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我一點都不熟悉那個地區環境,尤其是已經時值深夜了,將會在哪裡可以調頭呢?我怎麼知道他再走的路是正確的呢?他會否繼續駛到一些荒郊野外或者甚麼地盤之類的地方?

如果他是精神有問題的人,那就是最棘手的了,因為一切都將不能以常理去推斷的了。最緊要還是保持鎮定,特別是這類人,應該盡量避免激動起他們的情緒,見機行事吧。必要時想辦法跳車吧;一路上也注意到他的車速並不算特別快,只是駕得不很定,弄得我也有一點點頭暈。

如果他不是精神有問題,而是一個普通的劫匪,那麼,我錢包裡面的三數百元對他來說會否嫌太少呢?如果會的話,他在老羞成怒的情況下會怎樣呢?嗯,會要我說出櫃員卡和信用卡的密碼,讓他去銀行櫃員機提款?他會禁錮我嗎?還是挾持我一起去提款呢?以前也曾經遇劫,利刀架頸的情況下還成功跟劫匪取回所有証件和信用卡等,這一次會否能夠一樣幸運的呢?

他還會窮心未盡,色心又起嗎?要是真的話,那我可以怎樣?體力方面是無法反抗的。要順從配合,盡量減低受傷害的程度。但是,如果他事後要殺人滅口,那怎麼辦?又或者,如果他是精神有問題的,會不會有一些進一步的變態虐待的行為呢?唉,那就死定了!

當腦筋仍然不斷地在運轉的時候,他突然整個身體很大動作地轉向我,左手更伸直橫放在前座的椅背上,說:「小姐,你唔駛驚,我唔會收多你錢嘅,你一陣間淨喺畀番上橋之前個數就得架喇。」說完還冷笑一聲。嘩!!

我並沒有回答他,只繼續留意著他的語氣和動靜。我在想,向甚麼人求救呢?可惜我差不多所有的好朋友都是住在港島區的,遠水救不了近火呢。住在九龍而又最近的一個是TY,但是他又剛出差不在港。我突然想起政府醫院是有警察駐守的,如果能到醫院去就安全了。我實在不想冒險讓那個司機在一個我不熟悉的地方找路調頭回去,誰知他又會不會騙我的。因為曾經有一段時間常到沙田威爾斯醫院探病,所以附近唯一稍有印象的路線就是去威院了。用甚麼理由叫他去威院呢?如果他是有企圖的,我不能就這樣叫他改變目的地的,反而讓他更有防備了。嗯。。。

我使勁的運動著腹部的肌肉,刺激胃腔,很快就開始打嗝,還故意誇張了打嗝的聲音,正因為之前也喝過酒來,所以也有點點的酒味湧上口腔;然後還稍為作不舒服狀,輕聲呻吟兩下,然後跟他說:

「你架車太 “chalk” 喇,我好暈呀!我個胃好唔舒服呀,好想嘔呀!你有冇膠袋呀?」

這個時候車子還在隧道裡面呢。看,那麼短的時間我腦海裡面已經翻騰了幾千轉了。我也想再試試他的虛實,一開始的戲不能太誇張,否則很難入信的。

「吓,膠袋呀?……冇喎。你 … 你點呀?你係唔係真係嘔呀?你忍唔忍到呀?」

聽他這般的反應,可能情況並非我想像那麼差。但事到如今,實在不想冒險了,捕風捉影也好,寧願去到醫院再轉乘另外一輛車,比較心安一點。

終於出了隧道了,我開始加劇反應。「唔得喇,我個胃好痛呀,好辛苦呀,你 … “Urg” (作嘔吐的聲音)你不如車我去威爾斯啦 … “Urg”,哎呀我驚我忍唔住呀 … 我驚我要 “Urg”,會嘔落你架車度呀!」

「不如我停喺路邊畀你嘔左先喇!」

「唔得呀,唔得呀,我個胃痛得好緊要呀,你快啲車我去威爾斯啦!快啲啦!我 … 我盡量忍啦,你唔快啲我就真係忍唔住架喇。」我邊說邊用紙巾蓋著嘴巴,又再呻吟幾下。他果然加快了車速,所走的方向是我認得的。於是我繼續交戲,不敢怠慢,還不時催促他,他也唯唯諾諾的應了一兩聲,似乎真的想快點到醫院。

我為了演戲演全套,而且也真的需要個保險,於是就打電話給G:

「喂,我突然胃抽筋呀,我而家坐緊頭先架的士去威爾斯呀,你幫我 call 阿John,如果佢今晚喺度當值,叫佢三分鐘後喺急症室門口等我吖。喂,如果佢唔喺果度,都叫佢揾個同事出黎接我吖。(看看左邊車門上有車牌號碼,)架的士個車牌喺KG 6983呀。」(註:這並非真實的號碼,因為已經遺忘了。)

「收到,我寫低左架喇。嗱,你定啲黎,我唔會收線,你有嘢就大聲講喇。有事我會即刻報警架嘞。」果然是老朋友,又醒目。

夜靜,路面車輛少;不久,威院已經在望了,心也開始定了。

車子終於停在急症室門口,我匆匆的付過了車資,開門下車就走進醫院去了。邊走邊提起手裡的電話跟G報平安,把事情告訴她。她也為我抒了一口氣呢。讓自己的情緒定了一下,想想也笑了出來;慢慢的再走出門口的的士站,上了第一輛車。

「唔該九龍XX道吖。」

「好呀。」

扣上了安全帶之後,再打個電話給G:

「喂,阿爸,我而家喺威爾斯搭的士返喇。車牌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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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我突然間諗,你哋睇完之後,會唔會覺得精神有問題果個係我呢?噢!
後後記:寫寫吓都係覺得長左啲,唔鍾意呀。不過又唔想再吊你哋癮,所以都係簡略左少少寫埋佢。

Tuesday, November 18, 2008

鹹甜湯

G,百忙中伴著我去坐車,一程又一程,來回往還,最後還帶我去喝甜湯。

「G,真的很感謝您!……」淚水已經忍不住了。

「沒事沒事,今天別哭喔!都是老朋友嘛。來,要吃雞蛋唷。」

一口一口的甜湯,和著淚水都給送進肚裡去。

Wednesday, October 04, 2006

文化差異 Vs 人性

剛讀過袁建滔的blog,提及他在國內一些公司觀察到一些員工工作的有趣現象,禁不住想起一個在國內工作的新加坡朋友,K。

雖然認識K已經有十多年,但跟他只屬泛泛之交。因為他的妻子是香港人,每年他們總會回港探親的,而我每次都是跟大夥兒朋友和他飯聚,一年倒有一兩次碰面的機會。多年來他給人的印象都是一個頂級的好好先生,經常都是臉帶笑容,甚麼都沒所謂的樣子,適當的時候又頗健談,所以朋友間對他的印象都非常好。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工作是甚麼,只知道他曾經在一間日本著名的電器企業的新加坡分公司做過,似乎都做過很多不同的公司,好像都是一些跟電子機械相關的工作,可能他是一個電機工程師吧。幾年前又突然間跑到中國去,說是因為新加坡的經濟環境不太好,到中國做個expatriate 好像身價都提高了,但當然就要犧牲家庭了。

K在中國工作了三四年,期間都曾經轉過公司,朋友間都想像他也真的有本事,一定是有能者才會給人家挖角了。一直到年多以前,又聽聞他說要換換環境,辭職了,以為他要回老家。沒多久,卻聽到他說已經去了一間甚麼藥廠當總經理了,還是在國內的。雖然有點怪,跟他的本行好像不太一樣,心想可能人家取他的管理經驗吧。後來聽他說,本來有好幾間大公司找他的,包括一些跨國企業,他都不去,原因是藥廠的老闆是他的親戚,因為本來的總經理突然走了,霎時間也難找到一個可信的人,所以就找上他幫忙。他還說純粹是為了幫自己人,否則他本來是每個月平均賺二十多萬的,現在只拿三份之一。聽的人都不禁讚嘆,一是他的賺錢能力,二是他也真的是個大好人。言猶在耳,最近又聽說他要回新加坡去了,說要多一點時間陪家人。談下去,他又好像有點牢騷,說甚麼得不到信任,那些跨國企業的高薪厚職仍在等他呢。

本來都是閒事一樁,但世界原來真的可以是那麼小,因工作關係,最近在國內認識了一位交淺言深的朋友,G;而他卻原來是那個藥廠老闆的好朋友,而G因常常用自己的關係網絡幫過這個港商老闆不少,所以對藥廠的業務情況也很清楚。閒談間,卻發現了K鮮為人知的一面。

基本上,K是被逼辭職的。人家老闆本來以為找到一個可信賴的自己人管理藥廠,可是一年多下來,K卻弄到人家差點兒連廠也丟了,損失慘重,苦不堪言。在他履職的初期,老闆已經發現有溝通上的問題,但以為是東南亞的人比較單純、工作節奏比較慢一點而已,都只是文化和語言上的差異吧,想只需要一點時間去磨合、再遷就一下就行了。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問題就一天比一天的多。每次開會都沒有準備,談公事又常常靈魂出竅,十個議題有七個都說不清楚、或者是還沒跟進,卻又推說自己如何忙碌、沒有時間。日子下來,漸漸地發覺他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去做,或者交了給下屬之後又沒有監管,甚至陽奉陰違,弄到問題叢生。總括而言就是懶散、推卸責任、隱瞞過失、沒有管理可言。而最糟糕的是後來犯了彌天大錯之後,仍然不知悔改、毫無歉意,甚至變本加厲,有意無意之間拖延補救工作,居心難測,還對外卻吹噓自己如何有貢獻;一言以蔽之,令人吐血!

一直都相信任何問題的發生,都不會只是單方面的問題。聽完了這個故事後,想那個老闆可能是因為太相信K而缺乏監管,弄致不可收拾;而K卻濫用權力混飯食。也真的懷疑他以前如何能在那些大公司生存,怎樣能賺人家逾兩百萬的年薪?也不由得進一步的懷疑他經常轉工的真正原因了。

如果說K的故事是一個文化差異的故事,似乎有點以偏概全。雖然感性上對新加坡人都沒有太多的正面評價,而且有些朋友都說他們認識的新加坡人都很自私,但理性上卻不會接受自己在不認識太多的新加坡人的情況下去妄作這個標籤結論。公道一點,自私的人,在哪一個國家、哪一個城市沒有?自己作為香港人,覺得香港自私的人也多的是呢。反而說這是人性,就比較容易接受了。誰不愛面子?很多人都想人家說自己怎樣怎樣的了得。商業社會裡頭,每天都見不少人不學無術、不靠真本事都能混飯食、而且很多都混得很風光,K只是其中一個而已。當然現實裡,這對於一些憑真才實學的人來說,又能奈何嗎?

Friday, May 11, 2007

的士奇遇(三)--- 驚魂夜(上)



那天,S又日行一善,打電話給我:「喂,成大半年冇陪我練歌喇噃,今晚得唔得閒呀?我又學左好多新歌呀。」

S的確夠朋友;事實上已經餓了那麼久,也不想其他了,「好呀!」

如常的在灣仔吃過了晚飯,再踱步到銅鑼灣去。唱了大約四個鐘頭,快一點了,灰姑娘要回家了。別誤會,不是我呀!哈!

甫出門口,就有一輛的士駛過來,跟他匆匆說了聲Bye,就從左邊車門跳上去了,上了車回頭再跟他揮揮手。

「唔該九龍XX道(為保私隱,祈為見諒)吖。」

那司機沒有任何回應,但是當車子大約開行了十多秒之後,他忽然轉過頭來問:「九龍XX道呀?」

感覺他問得有點突兀。

「係呀,唔該。」

他戴著深色的cap帽,大概是三十歲吧。本能地再看前座的名牌,駭然發覺只有一個空的膠座,卻沒有名牌套在裡面;心裡即時提高了警覺。

車子一路開著,不太定,但還是可以的。差不多到海底隧道口,他開了收音機,轉了兩三個台,好像有點不耐煩,於是就關掉了;然後又開了CD,是鄧麗君。可是他把聲量調得很大,還跟著唱,頗投入的。唱了幾句,他從倒後鏡看著問我:

「好唔好聽呀?」

我不知道他是指鄧麗君還是他自己,正想開口跟他說聲量太大,他又問:

「你唔鍾意聽呀?聽第二啲吖,我有好多歌畀你揀架。你鍾意聽邊個吖?」

「唔駛喇,唔該你可唔可以較細聲啲呀?」

「好呀!」他即刻把聲量調校了。「咁得未呀?」

「啊,得喇得喇,唔該。」 也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談,敷衍答了便算了。

車子過了隧道之後,感覺好像更比之前顛簸。他繼續在高聲唱著,雖然並非五音不全,但是非常煩擾。覺得他是故意唱得大聲,不好的預感又來了。心裡想著,如果真的不幸遇上甚麼變態狂魔或者竊賊悍匪,應該怎樣應付。

我一方面從袋子裡拿出手提電話,準備隨時第一時間報警,另一方面又繼續盤算著其他即時的應變方法,同時又伸手輕輕的把玻璃窗搖低了少許,再查看門鎖,並無異樣。腦海裡面不斷播放著很多電影畫面,我甚至已經想到必要時,應該用怎樣的姿勢去跳出車外會減少受傷的程度,諸如此類、諸如此類。

車子經過了何文田,到了公主道天橋了。其實車程並不遠,眼看越來越近的時候,心想,好了,很快就會到了。正當我一路在想、一路又要注視著車行路線的時候,突然電話響起來,看看來電顯示原來是G。

「喂,喺邊呀你?」

「返緊屋企囉,就到喇。」 我故意提高聲浪。

「今晚唱得開唔開心呀?」

「啊,幾好 ......」正當我說著之際,猛然發覺車子並沒有依循正常的路線靠左,而已經駛上了天橋,向著獅子山隧道駛去!

。。。。。。

待續

Saturday, May 19, 2007

Chocolate or Kiss?







月來戰線告急,正是打得落花流水之際,早前有朋友特意送上一盒朱古力,以作慰勞慰勞。

「食啲甜嘢,個人會開心啲架。我都知你唔鍾意食甜嘢,但係都食少少喇,我都特登買呢隻咯。」果然是哥兒們。

好姊妹 G 都經常在我低落的時候勸我多食點甜的。但我就是沒有試,我知道在我的身上是不會奏效的。

深知道最近也真的讓朋友太掛心了;上星期連兄弟們難得一次的聚會都沒有出席,這是我多年來罕有的。尤其是這次難得 T 特別在港停留兩天,還主動約了國內的 L 和 M 回來,我實在、實在提不起丁點兒力氣去見他們。他們是明白我的,每當心情不佳,人就失蹤了。所以 T 在臨回獅城之前,都親自把朱古力送來。這班兄弟,也真的叫我無話可說了。

嚐著、嚐著,也感覺溫暖開懷。並不是朱古力發揮的妙效,而是好朋友的關愛。

突然想起一篇報導,說吃朱古力比接吻還要刺激!當朱古力在口中溶化時對腦部所產生的刺激效果竟然是熱吻的四倍。不是吧!!

你看,這就是昌明的科學了。從研究角度來看,這個發現也可能會提供其他醫學層面的啟發吧。但是,從社會人文的發展去看,哼!

你說,你要吃朱古力,還是來個熱吻呢?

唔駛講,我梗係要錫錫喇!

Thursday, April 12, 2007

啊。。。甚麼都不要

當擁有變成束縛
還要它幹嗎





煩惱歌

作詞:林夕 作曲:Gustav Jonsson/Markus Sepehrmanesh/Tommy Tyser
編曲:Skot Suyama
主唱:張學友

不愛的不斷打擾 你愛的不在懷抱
得到手的不需要 渴望擁有的得不到
苦惱 倒不如說聲笑笑
生活不要太多鈔票 多了就會帶來困擾
過重的背包 過度的暴躁 甚麼都不要

#一起呼叫 沒有煩惱 除了呼吸其他不重要
 除了現在甚麼都忘掉 心事像羽毛 越飄越逍遙

* 煩惱 甚麼煩惱 除了心跳沒有大不了
人們不該去羨慕飛鳥 世界比我大 把自我縮小

把自己當做跳蚤 誰也不值得驕傲
人間疾苦知多少 花開到花落知多少
不了 把一切看成玩笑
吵吵鬧鬧像G大調 假裝甚麼都不知道
過重的背包 過度的暴燥 甚麼都不要

不和誰比較 不和誰爭拗
過份思考 庸人自擾 別庸人自擾
一切輕於鴻毛 才能消滅煩惱


*x 2

甚麼都不要 甚麼都不要 甚麼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