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29, 2008

煙雨輕抹妝容瘦
林深橋寂淚未休
江心淺泛愁不斷
衷曲枉奏意難留

勿念

滴著眼淚

繼續走......

Tuesday, January 22, 2008

誓師

連身邊的人都開始動搖了,是我做得不夠好。

還是如常的平靜地為他們分析處境、尋找根由、建立對策、更遞上紙巾。

「無論如何,你們所做的,早已經超出了你們所應該做的。暫時我可以回報的,就只有一句,無盡感激!

「假如你們要離開的話,也只有一句,很對不起你們!

「最後,就是這幾句,此時此刻,我要走的路,一定會走下去的,無論你們會否與我同行。」

Friday, January 18, 2008

一句對白

「追求公義是痛苦和困難的!」

簡單、直接的對白,一點都不艱澀的對白,任何編劇、寫手都無用費神推敲、琢磨的一句法庭戲的對白。

想知道編劇寫這句對白的時候,有沒有丁點兒的個人感受?(只是好奇而已。)

法律的執行是基於甚麼?跟隨程序是要確保審訊的公平,這原是對彰顯公義的堅持。

然後,真相和假相就只在剎那轉面。

公義的彰顯,如果真的能夠跳下海去就成就了,我這個完全不懂水性的豬都會吸一口氣就縱身。連肥皂劇都不作如是說,我又怎會沒有體會!

其實跳海不夠、上山不夠、渡荒漠不夠、踏雪地不夠………

所以,是痛苦的、是困難的、因為仍在堅持當中。

Tuesday, January 15, 2008

無邊

車廂裡的空氣很冰冷
無主的思緒要死命衝出那擋風玻璃
右腳盡力的踏著虛空
力求自主
汗水悄悄地冒過皮層
想要把熱情淹沒

車廂外的空氣很冰冷
鐵皮繼續呼呼的與灰塵、微粒拼著、鬥著
卻又廝殺得出奇地溫柔
為要體貼那顆悸動的心
不好把它打擾

衝過了幢幢高聳的樓房
傳說中的小白船浮游出來了
停泊在玻璃的左上方
說道是得四正平穩
不歪不斜
它其實是嘴角向上翹的哈哈臉呢

繼續向前的慾望沒有熄滅
眼前的銀幕淡入了那開往愛丁堡的路上
灰白的雲層遮蓋不了小片小片的蔚藍
那片片的蔚藍原來托運著從遠方您送給我的禮物

解開絲帶結
走進潛水員的減壓倉
安坐在那按摩椅子上
嘴裡含著「脷底丸」
淚水湧淌下來
不期然唱著:
The Lord is my Sheperd I shall not want
He maketh me to lie down in green pastures
He leadeth me beside the still water
He restoreth my soul
He restoreth my soul……
任讓它繼續淌
也繼續高唱
還繼續簽收了藍天碧海青草地

一連串的蒙太奇顯影
最後都回到那非黑非灰掉了性格的夜空

繼續踏著虛空
妄想著為您繼續尋找妙藥
只想您好過來
只想您好過來

Saturday, January 12, 2008

再送給妳

我,多情

所以,還是記掛著妳

曾為妳的哀傷

每根神經都被牽扯著

曾為妳的苦痛

紅了雙眼而潸然落淚

曾為妳走出幽谷而雀躍

曾為妳重現笑容而釋懷

今天

妳的喜訊叫我再度落淚

興奮、喜悅的淚

請原諒我的沉寂

也許,如古代俠士

扶弱濟貧之後

只愛站在窗外遙望、祝福

然後絕塵去了



* * * * * * * *


是我很喜歡的歌,無論在喜樂、在憂傷、在沮喪,我都愛唱。也送給妳



HE

He can turn the tides
And calm the angry sea.
He alone decides
Who writes a symphony.
He lights ev'ry star
That makes our darkness bright.
He keeps watch all through
Each long and lonely night.
He still finds the time
To hear a child's first prayer.
Saint or sinner call
And always find Him there.
Though it makes him sad
To see the way we live,
He'll always say, "I forgive."

He can grant a wish
Or make a dream come true.
He can paint the clouds
And turn the gray to blue.
He alone knows where
To find the rainbow's end.
He alone can see
What lies beyond the bend.
He can touch a tree
And turn the leaves to gold.
He knows every lie
That you and I have told.
Though it makes him sad
To see the way we live,
He'll always say, "I forgive."
"I forgive."

Sunday, January 06, 2008

翎:

看著床上的被鋪,腦海不斷浮現出一幕一幕和她三十九年共處的情景。

想起她的音容,出落都是個典型的好媳婦、好妻子、好母親;定必是我上一世修來的福氣了。而她,這一世可倒楣了,身邊的男人原來都沒有給她騰出好位置,即使曾經有過。不過,她都不知道。其實,她是應該知道的。

幸好,還憑著僅有的福氣,她先走了。

除了歉疚,我還能給她甚麼!

那個衝動的年頭,那夜,三點多鐘的時候,拖著極度疲累的身軀回家。凝望著床上酣睡中的她,禁不住就往她的臉頰吻了一下,竟然把她弄醒了。

「回來了?怎麼吻我?嗯,是不是做了甚麼虧心事兒?」聲音其實還是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當下來不及回應,她就哈笑起來:「快點睡吧,你累了。」然後又笑著再睡回去。

那個情景、那些說話,今天還保存得清晰。清晰並非因為當時的罪疚反應,而是她的說話反而撩動起對妳的思念。那一刻,就只是不停的想起妳曾經跟我說的話。

「不知道你哪兒來的運氣,幸虧我不愛灑香水,連口紅都不塗,還有頭髮也不長,不然你可多麻煩了。」妳的語氣還帶著一貫的俏皮,這更叫我心痛了,因為我知道妳的心都已經被撕裂了。

妳知道嗎,那一次,我心裡有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妳就是不用甚麼人工品,卻有一股獨特的、淡淡的幽香。我不懂,只是有時候也怕她也會嗅到;還是她已經察覺到了。

我知道妳有點嚮往那個「明年今日」的約會,那是因為妳還年輕。而我只可以再令妳失望。

然後,那夜,妳突然變得滄桑,但也沒有刻意把眼淚收藏。

長夜的擁抱過後,我仍然一樣無能地讓妳獨自收拾殘局。妳不肯抬起頭來,我明白,妳不願給我記得妳那哭腫了的眼皮。

最後,「我們都是普通人。」這是妳留給我的最後。

翎,這三十七年,妳可有保管好我的心。

Thursday, January 03, 2008

四點鐘

吃雞肉杯麵;
滿懷懊惱地吃著。

你不應該!
已經沒有退路了,
或會走上她的路。
好、好。

別再胡來,
濕度太低了,
危險喔!

很透徹、
很透徹,
胡想得很透徹,
時間也快到了。

不同的味道都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