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25, 2008

風飛亂絮

她原來已經離去了。

因著公與私的煩擾,最近總沒甚麼力氣、心神去寫和讀,直至大風過後,心血來潮走到 Cindy 的網誌,才知道她於一個月前已經安然回到天家了。想起了在年初去世的李牧師、想起了自從年初就已經沒有更新消息的 Anna,眼眶裡不期然滾動著淚水。

這兩年來,在網上偶然遇見了幾位患癌的博客;他們讓愛他們的和不認識他們的都一起為他們見證著那艱苦的抗爭,過程是既痛心、亦鼓舞。還有另外的兩位,應該都穩定了,重投生活,繼續發熱發光。

人生下來,就是一場求存的戰爭,裡面就是無數的戰役。戰場上展示著不同的面貌,也體現了不同的精神,如何論成敗,有時候,真不好說。

今天,為你突然的相見不相識,心下苦惱。回看那一頁一頁的時光,還是衷心的祝願你快樂。

退後了、站高了,看的自是另一片光景。想起那個中午,和他們一起在搭建在小丘上的帳篷外面,邊喝啤酒、吃辣肉,邊聽他們述說著在那個地動山搖的五月下午,他們是如何從煉獄裡逃跑出來。

他們都不忘感謝國家、感謝鐵軍、感謝定點救援的省市的人員、還感謝我們這些從另外一個世界遠道來訪的陌生人。

看著這幾個劫後餘生、痛失親人的映秀鎮村民,再看看他們背後遠處那本來是一片綠油油的山麓,我一路咀嚼著從未嚐過那麼清香的土豆;就在這剎那,突然感覺到眼前這幾個人,和大自然是何等的相融、是何等的相融。

離去的時候,他們還緊握著我們的手,嚷著要我們留下來吃晚飯;謝過後,把本來準備好的午餐乾糧留下,就讓小孩嚐嚐那法國長條麵包造的三文治吧。那刻也實在慶幸,不用把那文化差異在他們的面前乾吃進肚子裡去。

此際,那裡的山、那裡的水、那裡的碎瓦、那裡的人,我還在消化當中。








同祭國殤亡靈 華夏斷肝腸 天地共咽
共緬汶川逝者 舉國垂淚雨 山河同悲



Sunday, August 17, 2008

呆坐在沙發上
千方百計地要把睡枕變走
好去把最後的力氣都放在那線上
想把那天邊的羽毛摘下

誰道羽毛已經落在田陌上
少女們也在高歌起舞
哪好衝著音符走
就把線咬斷

卻留一絲鮮紅在泥濘

Tuesday, August 12, 2008

逝去的都是如斯的珍貴…
那不能入夢的延伸到飯桌的邊緣,
那無可替代的變成了永遠的糾纏。
就墮進了那陰森森、黑壓壓的洞,
等待著妳的救援。

妳,還來嗎?

妳應該再來,
快換個妝容來。
再叫花兒吐蕊,
散香在絲絹床上,
好睡個溫馨。

妳應該再來,
去撫慰那為妳挺得苦苦的,
去撕破那宿命,
去重新編寫新的一章。

因著這期盼,
妳的顏容像鑄刻般勾留在我的腦海裡。
只要妳來,
我管消遙去了。

Saturday, August 02, 2008

他說…

你極度感性,又異常理性;
你成熟老練,又天真爛漫。
所以男女老幼都能成為你的朋輩,
這是天賜給你的福氣。
天給你兩極的性格,
所以你的人生也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