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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我問嫂子可不可以剪頭髮。
她說:「本來要過了一百天才好,不過你哥說待下個禮拜天之後吧,剛好過了四十九天嘛。」
昨夜,坐在沙發上,忽然……
「爸,爸?」有兩秒的興奮,然後就平靜下來。
「爸,我好不開心。
「我該怎麼做?
「……
「你從來都沒聽過我說這種話吧?你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女兒會是這樣的吧?
「對不起,重頭再來,都會是一樣的。
「…其實我也沒甚麼想說了。」我的語氣,是異常的冷靜。
流了一把淚。
蛾一直停留在電視機上面的天花,陪我掙扎在那週末晚上的稀客傳來的電郵。
上床去了,倒沒有再打招呼了,反正都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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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冠豪《淺淺歲月》加開優先場
1 hour ago